他们一直在等待消息。
林九手脚麻利，没费多大力气就敲开了杨老先生的院门。
杨老先生正在品茶。
他坐在客厅里，背影显得佝偻而疲惫。
杨夫人坐在一旁，脸色阴郁。
林西走进来。
杨老先生看清了他：“你来干什么？”
“爹，我是来拿回我的财产的。”林西说，“你答应过要把房契和店铺还给我。”
杨老先生冷哼一声。
杨夫人跳了起来：“你还敢上门讨债？我诅咒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朝林西冲过来。
林西伸手挡住了她。
杨夫人没有打中，反而摔倒在地，痛得哎哟哎哟直叫，半天起不来。
她的脸色苍白，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
“你这个畜生！”杨夫人骂道。
“我怎么成畜生了？”林西反驳道，“当初你们家占据了我们的房子，把房契送到官府，我父亲不承认，你们逼迫我父母，还抢走了他们的房契。难道我父亲是无辜的吗？”
杨夫人挥舞着手臂，显得愤怒不已。
杨老先生一拍桌子站起，大声说：“够了，你在闹什么？我说要把房契还给你们，你偏偏不肯。现在你又在吵什么？他还打算告你呢！”
杨夫人不甘示弱，挣扎着起身。
林西趁机将杨夫人踢开。
杨夫人跌坐在地上。
“……我不信你敢这么做。”杨夫人说，“如果你闹，我就去衙门告你。”
林西大笑起来。
“去告啊，尽管去告！”林西回应道，“最后丢脸的还是你们自己。”
“你、你这个畜生，你真要闹起来？”杨老先生怒气冲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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