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寒。”
梁陌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像一针镇定剂，瞬间稳定所有人的情绪。
柯嶙回头看见是靳灼霄三人来了，心总算落了地，退出去不再说话。
人群自觉给他们腾空，本来围成的圈自觉开了口。
“堂哥。”梁韵寒看见梁陌，老实不少。
靳灼霄走到虞惜身边，不动声色打量她：“你没事吧？”
虞惜：“我能有什么事。”
梁陌视线落在乔伊宁身上，见她满身狼狈，颦眉看向梁韵寒，不容置喙地说：“道歉。”
梁韵寒：“堂哥！”
梁陌：“我让你道歉。”
梁韵寒撇嘴，固执道：“我没错，我不道歉！”
梁陌面色发冷：“小叔要把你送出国，你当时是怎么答应我的？”
梁韵寒咬唇，表情很难看，最后不情不愿地说：“对不起。”
乔伊宁：“我不会接受的。”
“你说什么？”
梁韵寒一脸不敢置信，像是听见什么笑话。
“梁小姐，你以为毁的只有你家吗？跟我比起来，你又失去过什么？”
乔伊宁看着梁韵寒，一字一句地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从来没认识过你们梁家任何人。”
梁陌眼镜后的眉头微蹙。
“你”
梁韵寒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没想从你们家得到任何东西，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所以请你以后也不要再胡搅蛮缠。”乔伊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星辰赶忙追上，虞惜见状也想走，却被靳灼霄拉住。
她皱眉：“干什么？”
靳灼霄低声威胁：“你敢走试试。”
虞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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