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齿常之瞥了一眼王孝杰和张虔勖，十分随意的摇了摇头：“燕国公？我早就已经不再是燕国公了！现在老夫只是太史令府苑的一介家臣罢了！”
“老将军说笑了，大败吐蕃，平复百济，旷世奇功！在我等的心中，老将军永远都是燕国公！”
黑齿常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你们两个后生倒是有礼貌，不像方毅那个小子，一点都不懂得尊敬老人！你们俩和那小子比起来，有出息多了，前途不可限量！”
王孝杰忽然想起来什么，惊讶的回过头看着赵无涯：“赵无涯，老将军现在是太史令的家臣了？那岂不是意味着老将军每天都可以品尝太史令所做的美食？麻烦帮我问一下你家太史令，还缺家臣吗？可以随便吃的那种！”
黑齿常之当即傻眼了。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此刻黑齿常之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自己这张嘴啊！
自己刚刚还夸奖王孝杰有出息，前途不可限量。
现在……居然为了一口吃的就想当方毅的家臣？
尼玛的就是这么有出息的吗？
你他吗可真的有出息啊！
这一巴掌真疼，老子谢谢你全家啊！
来来来，老子的舌头给你，你教教老子该怎么接你的话！
“太平公主驾到！”
府苑外面传来的一道洪亮的男声如同救命稻草，总算是缓解了黑齿常之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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