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程轻轻咳嗽，声音在魔法气息中回荡，“并非如此。”
“既然如此，就算你是智慧塔的首席学者，若有人决心对你下手，也不会过多畏惧。”
周知墨虽不明了文程研究的神秘课题，但学术界无上荣誉莫过智慧塔的首席学者。
达到这般地位，或许能令齐家略感忌惮，但也仅此而已。
然而，文程外表不过二十出头的魔法师学徒，绝非首席学者。
所谓重要课题、核心成员，恐怕只是他向唐轻语炫耀的夸大之词。
“可是，我真的非常出色……”
文程一脸恳切，仿佛在说，你们必须相信我。
“好了，我知道你很优秀。但我很严肃，现在请你离开江城。工作的事我可以帮你安排，别的魔法学院或大研究院都行。”
唐轻语插话，打断了文程。
文程摇头，“这个课题对我至关重要，短期内无法离开江城，所以我认真地告诉你，真的做不到。”
“随你便！以后别再来找我，免得碍眼！”
唐轻语心生烦躁，这小子忽然又让她觉得讨厌。
顽固如磐石，任凭怎么劝说也不听，万一真出状况，她难道真能袖手旁观？
文程却笑了，目送唐轻语和周知墨渐行渐远的背影，这次他没追上去，而是缓缓转身，朝魔法实验室走去。
途中，文程联系了宋正贤，“我需要一张华国的公民证明。”
电话另一端的宋正贤一怔，不明其意，不知为何会有此需求。
“杨先生，需要真实的公民证明，还是……”
“当然是真的，连同户籍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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