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妈才刚教了两个学生，两个还只有一个入了门，其他的还在门外面晃悠。你真想学，即使妈这边路子走不通，也可以走你三哥的路子，让你三哥帮忙。”
与其在阮瑶瑶这边使力，许良翰真心觉得，走茹安志的路子更容易些。
毕竟，阮瑶瑶暗地里为国家做了这么多“贡献”，国家怎么也要“照顾”一下。他们没想要别的“照顾”，就是想找个师傅带他们而已，这还不容易？
即使不找别人，茹安志还不能教他们？
和许弘业打完电话，许良翰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一直到吃晚饭，没看到许楠楠，他才忽然意识到：是啊，群里大家讨论得这么热闹，怎么一直没有许楠楠的身影？
这不太像许楠楠的作风啊！
按理说，老五都能跳出来叫喧，老四也应该跳啊。
阮瑶瑶拿出手机给许楠楠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当中，请稍后再拨……”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当中，请稍后再拨……”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当中，请稍后再拨……”
……
阮瑶瑶微微皱了眉头：“今天老四几点出的门啊？你们有谁跟她联系过没有？”
饭桌上的人都说没有，只有于香巧几天前曾听许楠楠念叨过，说今天要去见一位重要的客户之类的，但没说不回来吃晚饭。
阮瑶瑶：“什么重要的客户？”
于香巧摇头：“不知道，她没提名字，我也没细问。”
做为画家，要是有人出得起钱，许楠楠偶尔也愿意画一些私人定制。她今天出门要见的客户，就是一位有私人定制需求的客户。
人家约了她几次了，她一直在忙别的事情，才推到了今天。
但谁也没想到，她今天一出门就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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