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了对方低声说：“你要是觉得吃人的嘴软，可以给我多带点淘汰品呀！”
她说着朝他眨了下眼。
徐绥：“……行。”
他放弃劝说黎棠对钱的观念了。她不是蠢人，大概是有数的。
两人还算愉快地吃了饭，黎棠一直跟着徐绥上了他的车，在他挑眉看她时说：“我想去看看曹凯。”
徐绥脸色一正：“你想去做什么？”
黎棠不答反问：“徐治安官，我想经过梁队和潘局的事，你应该稍微相信一点我的猜测了吧？”
徐绥给了个保守的答案：“我和梁队确实很难解释发生在他和潘局身上的事。”
黎棠道：“那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徐绥沉默的时间有些久，这事确实很难办。
他说：“目前的‘证据’，只有亲身经历的才会相信。这世界毕竟是唯物的。”
黎棠说：“可是，如果不能尽快想出办法的话，梁队的情况可能会持续恶化下去。我先前说的霉运消失的原因，都只是猜测而已。运气差到极点，可能喝水都会噎死。”
徐绥知道黎棠说的是对的，今天上午梁勘的情况并不好，哪怕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会有匪夷所思的坏运找上他，他主动在治安局加班，就是不希望把霉运带回家。
关于曹凯的事他们可以在掌握更多证据后上报，不然只会被当成神经病。但问题也就在于，梁勘可能没有这么多的时间。
要是直接去找曹凯威胁他撤销这种霉运，万一曹凯死不承认或者来个鱼死网破，别人不会认为他们是事出有因，他们说不得要撤职蹲监狱了。
黎棠继续道：“所以，我想亲自去跟曹凯见一面。”
徐绥知道黎棠对曹凯怨恨颇深，提醒道：“医院里到处都是监控。”
黎棠满脸惊诧：“徐治安官，你想哪里去了，我又不是去杀他，我去找他和谈啊！”
徐绥：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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