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可算知道为什么郗姐发这么大火了。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家的千金，北镇抚司千户，不知道抓过多少死徒。
结果就在自己眼前冒出来一个死徒，那能放过就见了鬼了！
而看小亮这么护着那个汪灵儿，难不成那个孩子是……
想到这里，张凡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自己这弟弟，作为一个男孩子好像有些太……
之前还跟莫家大小姐不清不楚的，前几天看他和那个帮忙通讯工作的梦瑶也有点关系。
现在又和汪灵儿弄到一块了，这个是死徒不说，还有了？
张凡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CPU都快烧了。
不过，他还是尽可能的帮东方亮圆着，总不能真让郗姐把汪灵儿给干掉吧？
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自己这个当大爷的，总得做点什么，不能眼睁睁看着还没出世的侄女（子）就这样没了吧？
听他这么说，郗薇十分不满的拿刀敲了敲地板。
“哈？你在说什么？我要是知道这女人是个死徒，我才不会答应帮这小子的忙！”
“汪灵儿跟别的死徒不一样，她从来没有捕食过人类！”
东方亮争辩道，一面是回应郗薇的挑衅，另一面是向张凡解释。
至于汪灵儿怀孕这件事，鉴于张凡那说谎不打草稿的技能，他很自然的以为这也是他扯的谎。
至于目的吗，自然是为了激起郗薇的同情心。
虽然这个世界女强男弱，但生孩子这事还得是女人负责，而且吃的苦一点不比前世的那些妈妈们吃的少。
只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女人身体素质强得多，恢复起来快一些而已。
同样身为女性的郗薇，在面对一个孕妇的时候，说不定会有所顾忌。
但是郗薇却对东方亮的话嗤之以鼻。
“没捕食过人类？鬼才信！
那你告诉我，她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喝西北风吗？”
郗薇说着，手已经搭在了刀柄上。
“扯谎谁不会？我要说我一只死徒也没有杀过，你信吗？”
见此情形，张凡不由得心下一沉。
看样子，郗姐并没有让步的意思。
自己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只能希望东方亮能劝说住郗薇了。
东方亮握着黄铜色尖刺的左手轻轻碰了碰身后的汪灵儿，示意她安心，随后也冷笑一声，带着嘲弄的语气开口道：
“好一个铁面无私的锦衣卫千户，郗薇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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