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虎也傻眼了！
秦川的打款速度，快到离谱，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那可是几十亿的巨款，就这样秒到账？
哪怕是方正药业，市值百亿的巨头企业，大笔款项转移也需要层层手续，十分复杂。
能一个礼拜到账都算是很牛逼的了。
秦川呢，只拿个破手机，鼓捣两下就秒到账？
都不需要申请预约？
这怕不是天方夜谭。
但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做不得假。
苏媚嫣和苏北坡到账信息是真的，他亲眼看着苏媚嫣登录银行界面，查询余额。
银行不可能配合苏家和秦川做戏。
别说苏家，就是他方家，也没这个本事。
那么真相只能是……
秦川真有这么多钱！
头皮发麻！
浑身颤抖！
方中海如被雷击，脑瓜子嗡嗡的。
随便一出手就是四十个亿，还是现金。
这得多牛逼的背景。
他可是上市公司老总，很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所谓的身价几十上百亿的富豪，那都是固定资产和公司股份。
真正能拿出来的账面上现金能有个几亿顶天了。
而且固定资产和股票不好套现。
一是这么大体量，没人吃得下。
二是你股票一抛，容易引起股民恐慌。
怀疑你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要倒闭了。
谁还敢买！
所以上市公司市值也就是个数字而已，看着吓人。
其实现金真没那么多。
像秦川这样，不需要任何准备。
一出手就是四十亿，还特么秒到账。
这实力背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菊花一紧！
方中海越想越怕，浑身发抖。
转过身，用杀人般的眼神盯着宋小虎。
他妈的，这就是你调查的结果？
一个臭屌丝，被父母遗弃，被老光棍养大？
无亲无敌？
社会最底层的牛马？
可以随便拿捏？
我去你大爷的！
你可把老子坑惨了！
秦川这样的手笔，怕不是哪位商界大佬的后代吧？
搞不好还有可能是京圈太子爷。
要不怎么可能身份如此隐秘？
越想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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