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笃定得仿佛能洞悉一切，让人无从辩驳。
地衍仙君内心苦笑了一下，这师弟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他轻叹一声，上前几步，寻了一处相对清晰的空地，席地而坐，随后将陇上仙君之死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全部复述了一遍。
“天君？查家？”人衍仙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轻轻笑了笑，说道：“师兄，查家就算掌控着秘法可以让女子采阳补阴，师兄，那你觉得一个普通女子能抵抗住一个仙君的驰骋吗？”
说罢，他微微歪头，目光透过迷雾，似在观察地衍仙君的反应，眼眸深处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地衍仙君当然也想过这个问题，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苦恼地说道：“师弟，天君已经拷问过那个女子了，那个女子也承认了一切！”
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力感，仿佛对这既定的“事实”也心存疑虑，却又找不到突破口。
“哈哈哈！”人衍仙君听闻，再次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秘境中久久回荡，仿若要将这压抑的氛围彻底撕裂。
笑罢，他收住笑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师兄，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天君是什么人，他会告诉你真相吗？”
地衍仙君何尝不知道天君的为人，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师弟，陇上之死，师父都盯着呢，天君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有必要隐瞒！”
“但愿如此吧！”人衍仙君轻声回应，语气中听不出是相信还是怀疑。
沉默片刻，他又开口道：“师兄，陇上之死，你的调查或许走错了方向！”
“怎么说？”
地衍仙君精神一振，猛地抬起头，目光急切地看向人衍仙君所在的方向，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师兄，你可调查过妖宗？”人衍仙君直言道，话语简洁却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层浪。
地衍仙君听闻，身形明显一滞，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他内心一愣，他连忙说道：“师弟，妖宗一直在我的监视之下，他们这么多年来，都是中规中矩的，并没有什么不妥。”
“师兄，你可说陇上之死，其中也牵扯到仙山中的仙兽，陇上的弟子也都死在了仙山，你觉得妖宗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人衍仙君这话，再次让地衍仙君陷入的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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