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渔跳下来，靠近城门运转灵力用力拍在上面，沉重的隆隆声响起。
城门被她打开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缝隙。
她进来之后又将城门闭合，平时合上城门一定有它的道理，还是遵守为好。
叶子渔先是将法衣化为最常穿的模样，再取下额饰，举着东珠依照之前的路线穿过那层薄膜。
熟悉又不熟悉的景象出现在眼前，让她瞳孔骤然一缩。
依旧是亮如白昼没错，但气氛跟之前完全不同，空中没有那些金色光点，而且丝绸不再飘动。
更为恐怖的是，街道上还有一具具宛若行尸走肉的人们。
这一刻，真的像一座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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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渔收起东珠，小心翼翼的绕开缓慢行走的人，依照记忆去那十二灵殿。
好在殿内的景象没有什么变化，修士们丝毫无觉的在研习灵护，不知道他们得知外面是那般模样会作何反应。
叶子渔看着他们，心中浮现出一个疑惑，这些人难道从进入灵殿开始就没有出去过吗？
她找到一个靠在窗边休息的女修，“道友，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因她的装扮与之前完全不同，所以没人认出来她就是化为白烟的修士。
女修看了她一眼，“你问。”
“你来这里多久了？”
“二十年了吧。”
“那你有没有去大殿外面逛过？”
“没有，并非不想逛，而是这十二灵殿进来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出去。”
叶子渔一震，倒没想过是这个原因，她试探道：“将灵护研习成功？”
“是。”女修看着一块地级石碑，眉宇间尽是忧愁之色。
叶子渔朝她拱手行礼，“多谢道友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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