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许站在桌子的一头，落地窗外的阳光勾勒出她利落的侧影。
她的目光先从四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王志身上。
“王志，你是这个项目的主负责人。那我问你，是什么造成了客户这么大的不满？”她言语并不急，但每个字都透着无法抗拒的力量。
王志抬了抬眼镜，试图遮掩神色中的紧张：
“桑总，主要是因为……呃，我们的功能模块和客户需求有些偏差。其实，我们在前期已经做了调研，只是可能沟通过程中，对客户的一些细微要求没特别注意到。”
“没特别注意到？”
桑许的声音稍微拔高了一些，带着凉意的嘲弄。
“王志，我是不是需要教你什么叫合同精神？客户的要求是你唯一不可以‘注意不到’的地方。如果你觉得自己的沟通能力不行，不妨试试去当个信号灯，至少它只需要无声闪烁。”
李婧憋不住闷笑了一声，但看到桑许锋利的目光扫过来，立刻掩住嘴低下头。
“李婧，轮到你了。”
桑许看见她的小动作，丝毫没放过。
“你上次负责客户对接，按理说，应该第一时间发现问题并反馈。然而，我一点都没有从客户那儿听到你提及的任何方案优化建议。可以解释一下原因吗？”
李婧涨红了一张脸，憋了半天才低声开口：
“桑总，那次客户那边之前就表现得，嗯，很挑剔，沟通起来有点难受，我尝试调整过，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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