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沉夜白不是不知道，因为孩子的事情，婳婳故意的在跟他拉开距离，这些事他不说，但却心知肚明，有些话…不能说，说出口了，就会变得不一样。
与其，不如不说。
就这样顺其自然。
“你知道的，帝都大学当年的第一任校长是你太祖母，她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学校的名声，也算是当年你母亲一部分其中的心血，事情闹大了，会不好看。”
“你…会不会怪我？”
姜婳吃着沉夜白夹来的菜，“我为什么要怪你？”
“怪我…没有向着你，要不是我出面，她们的下场也许会让你满意。”
姜婳细细想了想说：“你不也是同样帮了杜家吗？”
“我帮她修复好后，算不算杜家欠你一个人情？”她认真的说。
沉夜白点头：“嗯，算。”
“那就好了，那些乌合之众迟早会自食其果，我不差等着她们自取灭亡的那天。而且…杜家的人情，应该不是什么人，随便就能够欠下的吧。”
沉夜白很意外，她会这么想，他点头，“嗯。”
姜婳：“那就好，还不亏。”
沉夜白看着她眼中有温柔的笑意化开，“姜氏最好还是考虑收回对帝大工作室的合作权限。”
“我知道，回去…我会跟他说。”
“是不是裴湛让学校领导找上你，让你出面的？”姜婳撩着头发，低着头吃着东西，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沉夜白：“这件事或许你应该去问他，我念的只是因为姜家。婳婳…你知道的，中间涉及巨大金额，杜家不好惹，真闹起来，一帮人都会进去。”
“我也只是酌情处理，不过…别多想。”
“至少那笔钱已经赔杜家，现在又有你事情也差不多解决了。不用担心。”
三百万…那是七十年代拍下的价格，放在现在，根本‘无价’！
宋清然有这个能力帮她们换上这笔钱，还是因为裴湛！
真是…从哪都逃不开她。
饭，整整吃了，两个小时。
晚上快八点。
差不多该回去，姜婳也想到这个点，裴湛快下班了。
之前他保证过，晚上九点前会回去。
这里离姜氏很近，索性就给裴湛打了个电话，谁料却没有打通。
姜婳听着电话，眉头皱了皱，他电话从来很少打通，紧接着又往御龙湾打去。
“徐妈，裴湛回来了吗？”
徐秋兰：“裴姑爷？没有啊！”
“怎么了大小姐！”
姜婳响起，不久前左向楠给她发过，裴湛的行程表。
沉夜白：“打不通？”
上面的行程表，是跟各大商会的代表有酒局。
地点还是在京都第一大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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