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问笑了，知道她根本不是提问，她有别的话。捏了捏她的脸蛋：“到底想说什么？”
陆柒忽然低下头，脑袋埋进了他的胸口，说出的声音因为压在他衣襟上，闷闷的：“我给你人生擅自做了个主......”
“想要你多陪我一段时间，想留你在身边，不想只要几十年。”
没听懂陆柒的意思，她像是在说，她要他跟她一样再活个几百年。
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裴尧端详着，耐心的问：“柒柒，你到底做了什么？”
陆柒见他问，躲不过去了，沉吟了一会，老实道：“那天的合卺酒被我放了东西。”
裴尧有些恍惚，都快忘了，他以为是他放了东西，让她睡着，可是她没有。她把酒换了，她反而还放了别的？
“什么东西？”
陆柒抿了抿唇，这才道：“你听说过人鱼公主的故事吗？”
对于童话故事，裴尧不太了解，摇头，听她说：“人鱼公主爱上了人间的王子，跟巫婆要了一瓶药。”
“如果王子跟她相爱，她便能永远变成人类跟王子厮守，而若是王子不爱她，她就会变成泡沫。”
没听懂这个故事，裴尧蹙了蹙眉：“所以呢？”
“青丘国有一种古老的药，祭司有，叫狐仙的眼泪。是一场豪赌。在不死狐族爱上外界人的时候，可以选择跟那人共同吃下那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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