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九叔亲身经历过的，而宋诗雅的反应，他觉得也像。
只是，这个不能问。
良久，他拉起宋诗雅的手在唇边亲了亲，“宝宝，你相信我吗？”
“嗯！”
宋诗雅也记不得裴颂这是第几次问她是不是相信自己了。
总是这样确定，为什么？
还有他刚刚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很复杂，好像还带着些想问又不能问的挣扎。
“我不是不识抬举。妈不喜欢我，大概也不会喜欢我的孩子，我是小人，但我怕......”
她以为裴颂想问的是这个，于是解释了一下。
裴颂摇摇头，“宝宝，我懂，你没错。妈......前些天，爸在裴宁的病房打了妈耳光。他们结婚几十年，妈很强势没错，爸也一直让着她，这么多年来，爸别说是打她耳光了，大概都没有跟她正面争吵过。
我不能求你原谅我妈，就是我自己也不会原谅她，她把你伤得那么重。
我可以不回家，不跟她来往，甚至完全不搭理她，但我没办法像对付外人那样，以牙还牙，也去她头上砸一个洞。宝宝，我对不起你......”
这些话在裴颂心里有些日子了，但他找不到机会说出来。而且，说出来他心里是舒服一些，但又觉得自己很无耻。
重活一世，他以为自己能把事情处理得很好，但现在看来，仍旧很糟糕。
宋诗雅摸了摸他的头，给了他一个理解的微笑，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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