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大帝？哪一个？”
白无常面无表情，恐怖地面容看着赵阳，低声道：“东岳。”
“哦。”
赵阳伸手从信封中抽出信瓤，随后将信纸铺平。
借着床头边上的灯光，信上的繁体字随之呈现在赵阳面前：
“子牙筑桥，天庭将现。”
赵阳皱了皱眉，抬头看向白无常。
“七爷，姜子牙要......？”
白无常点了点头：“他要连接天庭。”
赵阳咬着嘴唇，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几秒后，赵阳咳嗽了几声，但还是伸手摸向了怀中的烟盒。
他从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将它叼在自己嘴边。
白无常见状上前一步，打了个响指，他的右手食指尖上便出现了一抹幽蓝鬼火。
白无常俯下身子，将赵阳嘴上的香烟点燃。
赵阳微笑着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深深地呼了出来：“谢了，七爷。”
赵阳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七爷......”
“我的朋友，乔翼遥和玉姝......还能进入六道轮回吗？”
赵阳抬头看向白无常，嘴边香烟中飘出的白烟将他的眼眶刺痛，一滴泪从赵阳的眼中流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沉默了几秒，白无常那像是机械般的声音，自赵阳的耳边传来。
“人类自行坐化成「原」......”
“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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