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灵茫然，“啊？打谁？”
袁方深吸一口气，将柳皓二人的对话简单陈述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了，我建议，你直接过去，然后我来动手。”
听完袁方的转述，她眼中闪过愤怒，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李付竟敢如此羞辱她，居然还提出这种荒唐的提议。
把我当成货物？不把我放在眼里？
“太过分了，欺人太甚！”
胡婷婷气得拍了下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震动起来。
她起身就想过去柳皓那边，莫清灵眼疾手快，拉住她道：“我和袁方去，你们接着吃。”
胡婷婷有些着急，“清灵，我也想去。”
莫清灵看着她，冷静说道：
“没必要大家都过去，我和袁方自己过去就行。我就过去给他们找找麻烦，很快就回来，如果他敢动手那就更好了。”
那我就是正当防卫，打死你个龟孙。
胡婷婷还是点了点头，也是，以清灵的实力来说，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莫清灵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然后转头看向袁方。
“走，干他。”
袁方咧嘴一笑，“早就等着呢。”
随着她们逐渐靠近，莫清灵的眼神愈发冰冷，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袁方则一脸兴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此时，柳皓和李付正低声交谈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当莫清灵走到他们桌前时，柳皓下意识地抬头。
看到莫清灵的瞬间，他脸色‘唰’一下变白，眼神中闪过一丝不适。
“清灵？你怎么过来了？”
她应该没有听到吧？
李付察觉到柳皓的异样，转过头来，看到莫清灵站在面前。
他微微一愣，随即眼中浮现出一抹戏谑。
“哟，莫大小姐，怎么，来找我们哥俩玩儿啊？”
果然，这家伙认识自己，袁方还真没说错。
娘希匹的。
莫清灵冷冷地看着李付，“是啊，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陪我玩玩儿？”
“哦？有什么不敢的？莫小姐想玩什么，李某奉陪到底。”
李付眉头一挑，眼中满是挑衅。
这小丫头片子肯定是听到自己和柳皓说得话了，但是那又怎么样？
“不过，你可得想好，这玩儿起来，万一伤到哪里，我可不负责任。”
莫清灵冷哼一声，“你少在这儿装腔作势，今天就让你知道，嘴巴不干净是要付出代价的。”
柳皓心里叫苦，他试图再次缓和气氛。
“清灵，咱们都是百战学院的同学，有什么事好好说。”
莫清灵看都没看柳皓一眼，坚定地点点头。
“放心，会和你们好好说道说道的。”
“去比武台，还是这里？打坏的东西你们赔。”
李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冷笑。
“去什么比武台，就这儿挺好，让大家都看看，莫大小姐到底有多大能耐。”
他想着，这众目睽睽之下，就算莫清灵有点本事，自己也能凭实力压她一头。
当然，柳皓可没和他说过莫清灵杀了白浩一事。
柳皓此时才连忙想提醒：“李付哥，清灵她杀了...”
“咳咳！”袁方咳两声，随后一道灵魂威压向着柳皓盖去，让他后面的话再说不出来。
柳皓被威压压制得脸色涨红，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想要出声提醒却无能为力。
若李付不知晓莫清灵的厉害，这场冲突必然会吃大亏，到时难免牵连自己。
李付见柳皓突然面色古怪，却并未在意，只当他是被吓得。
【孬种一个...】
若非李家要去虎城那边发展势力，他怎么会和柳皓这种孬种做朋友。
他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莫清灵身上，眼中满是不屑。
“莫小姐，来吧，让李某瞧瞧你的手段。”
袁方‘噗嗤’一声笑出来，“小子，你很狂啊？”
莫清灵适时摆出嚣张的姿势，“你敢这么狂，看来是我以前没有好好教育你。”
“吃你爹一拳！”
话落，莫清灵一拳就朝着李付的脸颊打去。
李付没想到莫清灵说动手就动手，而且速度如此之快。
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莫清灵这一拳气势凌厉，他躲避不及，只能匆忙抬起手臂抵挡。
“砰！” 的一声，拳头重重地砸在李付的手臂上，强大的力量震得他倒飞出去。
李付的身体砸在后面几桌，还在不断滑行。
“呀！干嘛呢？！”
“打架了！”
李付狼狈地从一堆破碎的桌椅中爬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中满是愤怒。
他怎么也没想到，莫清灵看似柔弱，这一拳的力量竟如此惊人。
“你…咳咳咳！” 李付刚要开口，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他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断了一般，传来钻心的疼痛。
袁方在一旁忍不住笑起来，“哈哈，你不是很狂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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