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秦默最后叮嘱，"无论第九层有什么，我们的首要目标是获取对抗主宰的方法。"
林初夏点头，晶体右手与他十指相扣："同生共死。"
...
太虚殿内部比想象中简朴。
空旷的大殿中央悬浮着九块晶体，对应创界殿的九大传承。秦默直接走向尽头的青铜门——那是通往创界殿本体的通道。
"和记忆中一样。"他抚摸着门上的纹路，"但多了些东西。"
确实，原本空白的门楣上现在多了两处凹槽，形状与他和林初夏的印记完美契合。
"双印共鸣..."林初夏恍然大悟，"原来入口就在这里！"
没有犹豫，两人同时将印记按在凹槽上。青金色光芒爆发，青铜门轰然洞开！门后不是实体的创界殿，而是一条由纯粹能量构成的通道，尽头隐约可见那座熟悉的宏伟殿堂。
"走！"
踏入通道的瞬间，秦默感到一种奇特的剥离感——肉身留在了太虚殿，只有灵体在向前移动。林初夏的情况相同，她的灵体清晰显示出眉心印记和右臂的晶体化部分。
"这是..."
"灵体投射。"秦默解释，"创界殿存在于虚实之间，只有灵体能进入。"
穿过流光溢彩的通道，两人再次站在创界殿大厅。九尊守护雕像依然肃立，中央的界核悬浮台空空如也——主体界核已在秦默体内。
"第九层入口在哪？"林初夏环顾四周。
秦默指向大殿尽头的小门："那里。但上次我们只到第八层。"
走近观察，第九层的小门比想象中朴素，没有华丽装饰，只有两个并排的手印。秦默尝试推动，门纹丝不动。
"需要钥匙。"林初夏举起灵体右臂，"或者说...印记。"
两人同时将手按在门板上。刹那间，整个创界殿震动起来！九尊雕像同时睁眼，诵念起古老咒文。小门上的纹路逐一亮起，最终形成两个交错的圆环——与两人印记形状完美契合。
"咔嗒..."
门开了。
出乎意料，门后不是房间，而是一条向下的螺旋阶梯，深不见底。更奇怪的是，阶梯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与归墟之门相似的锁链浮雕，只是这些锁链全部断裂。
"下去看看。"秦默走在前面，九极太虚剑随时准备出击。
阶梯似乎无穷无尽，两人走了足足半小时仍不见底。沿途墙壁上的浮雕讲述着不为人知的历史：太虚界早期探索归墟之外、发现主宰的存在、尝试制造对抗武器...
"秦默..."林初夏突然驻足，"你看这段。"
她指向一组特殊浮雕：太虚子站在某个装置前，身旁是两个年轻弟子——赫然是秦默和墨渊的前世！
"这...不可能。"秦默震惊，"我们三百年前就存在？"
"或许不是同一世。"林初夏推测，"太虚界可能经历过多次轮回。"
继续下行，浮雕内容越发惊人：太虚子将某种力量一分为二，分别注入两个弟子体内；实验失控，墨渊体内力量暴走；太虚界崩塌前夕，太虚子将界核分裂...
"所以这就是真相..."秦默恍然大悟，"我和墨渊都是实验产物，体内封存着部分主宰之力！"
"那第九层..."
"不是武器。"林初夏突然确信，"是还原装置！太虚子想将你们体内的力量重新融合，形成完整的主宰之力对抗本体！"
这个推测令人毛骨悚然。若真如此，他们将要面对的可能是比主宰分身更危险的东西——完整的主宰之力！
终于，阶梯到了尽头。一扇朴素的木门挡在面前，上面用太虚界文字写着：
【慎入】
【唯持印者可启】
【内有归墟之实】
秦默与林初夏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推门...
木门无声开启，露出里面的景象——一个直径不足十米的圆形房间，中央悬浮着个双螺旋结构的透明容器。容器两端分别连接着两条锁链，一条青色，一条紫黑。
"这是..."
"融合装置。"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两人猛地回头，只见太虚子的虚影站在门口，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几乎与真人无异。
"师父！"秦默本能行礼。
"不必多礼。"太虚子微笑，"时间有限，我长话短说。"
他走向容器，轻抚透明外壳："五百年前，我从主宰身上剥离了这部分力量，试图将其转化为武器。但实验失败，只好将其一分为二，分别封入你和墨渊体内。"
"为什么是我们？"秦默问出了困扰已久的问题。
"因为你们是'空灵体'。"太虚子解释，"唯一能承载高维力量的体质。"他看向林初夏，"而她，是平衡点。"
林初夏惊讶地指着自己："我？"
"星灵族与太虚界的混血后裔。"太虚子语出惊人，"你母亲是上一任星灵圣女，父亲是太虚界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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