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蛮猛醒，自己上来晚了，人家都是集体登机，有登机仪式的，他连忙对着教员像鞠了一躬。
“坐下吧。”小姑娘满意的示意。
赵蛮却顺手给小姑娘兜里塞了一块电子表，低声说：“帮我换一个噪音小的位置。”
小姑娘瞬间涨红了脸，显然没干过受贿的事。
赵蛮反应极快，立刻拿出记者证晃了一下，这样小姑娘就不敢声张，这等于涉外了，国际影响不好，然后又给她找了个理由：“我年纪大了，一吵就容易晕倒。”
他本来想说心脏病的，话到嘴边又改口，怕被人赶下飞机。
小姑娘终于松了口气，就像刚生完孩子，再没有负担了，痛快地领着赵蛮走到噪音最小的位置，弯腰和那个中年人小声解释了一番。
这个时代的人觉悟很高，一听赵蛮的香江记者身份赶紧起身，别影响国家形象，给老人让座。
赵蛮连声道谢，又对小姑娘道谢，然后规规矩矩的坐下，扣上安全带。
随后，小姑娘高声提醒大家注意，下面开始宣讲《人们日报》社论，然后开始背诵，大家都严肃地听着。
赵蛮感慨万千，太浪费人才了，能把当天社论背下来，就当个乘务员，啧啧，太可惜了，不知道能不能拐香江去。
小姑娘终于背完了，又进入安全演示环节。
赵蛮慢慢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鸡。
军大衣蒙脑袋上，确实可以减少脑袋摔成肉饼的风险，但那能救命？别的地方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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