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做的坏事。
怎么二十年后还会被揭发啊！
慕昊也有些哭笑不得，可眼眶却带着几分湿润。这件事确实是他和奶奶之间的秘密，是没人知道的。
慕珺那时候还小，况且也没人会和她说这些。
这么说来，奶奶真的在这里了。
他吐了口气，表情有些沉重：“确实有这件事情，可如果奶奶真的在这里，那我们为什么看不到她，她是故意不想让我们看到的吗？”
慕昊的表情也有些沉重。
慕珺没忍住又看了慕奶奶一眼。
慕奶奶笑了笑，眼里却带着泪花：“不是我不想让他们看不到我，是他们确实看不到我。”
慕珺挑眉。
“我是病死的，死的时候，他们确实都在我身边。我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不管对他们说什么，他们都听不到。我看到他们很伤心，也看到他们将我安葬，也知道我死了，可是和我想的不同的是，我依旧可以像人一样思考，只是他们再也见不到我。”
见慕珺皱眉，她弯了弯眼睛：“我想过很多办法离开，只是每次都不成功。只要我离他们远了，就会消散再次回到他们身边。刚开始几年，我只能走几米，或是下楼。这么多年过去，我可以走到很远的地方，只是会有时间限制。”
“所以您那次和我去了酒店。”
“对！”发现她皱着眉，慕奶奶没忍住笑了出来。她皱眉的样子既像元致，又像卿卿，真的是他们的女儿啊！她还以为她要等着慕昊死后，才能和他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没想到在她走之前，她还能和她孙女说几句话。
慕奶奶的心态很好，嘴角也一直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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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昊和慕玚就看着慕珺的表情变化了，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只能看着她。如果这一切都是慕珺自导自演，那真的是不得了，人的表情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快？！
慕珺一边在和慕奶奶说话，一边也在感知他们。
她一边在听，一边看看他俩，有些哭笑不得：“我在听奶奶说话，可你们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
“她有说些什么吗？”这话是慕昊问的，比起慕玚，他才是更在乎慕奶奶的人。
慕珺这次没有开玩笑，表情认真：“奶奶说她走了之后，就一直在你们身边了。只是你们都看不到她。她也以为要在您百年之后，你们会一起离开，所以一直在等。”
奶奶虽然没有和她说这些，可她知道这是她的想法。
就像她一样。
如果她的身上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她也会做出和慕奶奶一样的选择。她说完这话，看了荆陌一眼。荆陌眼神微微发软，捏了捏她的脸。
慕昊明显很激动，手一直在抖：“她是这样说的吗？”
“嗯，她是这样说的。”
慕昊眼眶有些湿润：“我也一直以为要在死后才能见到她，没想到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我身边，是我的错了。如果我再厉害一点儿，说不定她也不用这么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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