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渊站在秦楚房门前，抬起的手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里那颗小心脏跳得几乎要蹦出来了。
月光透过窗棂，在他脚边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极了他此刻纷乱的心绪。
紧张、期待、彷徨……
"来了就进来，杵在门口当门神么？"秦楚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地笑意。
她的嗓音比平日低三分，像浸了蜜的刀刃划过耳膜。
叶霖渊听得耳根一热，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点着一盏煤油灯，昏黄的光晕笼罩在坐在床边的秦楚身上。
她已换了一身素白睡衣，黑发如瀑散在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把门闩上。"秦楚抬眼看他，眸子里跳动着比灯火更灼热的光。
叶霖渊手忙脚乱地转身闩门，背对着秦楚时，他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转过身，却见秦楚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洗过了？"秦楚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微凉，带起阵阵酥/麻。
"洗、洗了三遍..."叶霖渊结结巴巴地回答，喉结上下滚动。
"三遍？"秦楚的鼻尖蹭过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犬齿在叶霖渊喉结上不轻不重地一刮，"我闻闻。"
潮湿的吐息顺着锁骨往下游走，叶霖渊的麻布腰带在她指间寸寸瓦解。
当微凉的指尖探入里衣抚上腰窝时，叶霖渊猛地弓起背脊，后脑勺"咚"地撞在门板上。
秦楚低笑，虎口卡着他下巴迫使他低头，月光恰在此刻穿过窗纸，照亮她眼中翻涌的暗潮。
"看着我的眼睛。"她叼住他襟口往两侧一扯，盘扣崩飞的脆响惊得叶霖渊睫毛乱颤。
秦楚的指甲突然掐进他腰侧，顺着人鱼线往下拖出红痕。
叶霖渊闷哼着去抓她手腕，却被反拧住胳膊按在门上。
温软的唇贴了上去："抖得这么厉害..."膝盖顶开叶霖渊紧绷的双腿，"怕我吃了你？"
"不、不怕。"
怎么会怕呢？
明明是求之不得……
"那就…都脱了吧…自己动手哦。"秦楚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畔，痒痒的、热热的。
叶霖渊浑身一僵，但仍乖顺得很，手指颤抖着去解剩余的衣扣。
秦楚也不帮忙，只是含笑看着他笨拙的动作。
粗布衣衫滑落堆在脚边，露出青年绷紧如弓弦的身躯，古铜色皮肤上还挂着未擦净的水珠，随剧烈的呼吸在肌肉沟壑间滚落。
叶霖渊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双手不自觉地挡在胸前。
"害羞什么？"秦楚轻笑，伸手拉开他的手臂，"又不是没见过。"
烛光下，叶霖渊精壮的上半身一览无余。
常年劳作让他肌肉线条分明，此刻却因紧张而绷得僵硬。
秦楚的手掌贴上他的胸膛，感受到下面如擂鼓般的心跳。
"楚妹..."叶霖渊声音发颤，当秦楚的指尖划过他时，他猛地一颤，像被火燎了一般。
秦楚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手指故意在他...上打了个圈。
叶霖渊倒吸一口气，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被秦楚一把扶住。
"这么敏/感？"她凑近他耳边，热气喷在他耳廓上，"裤子也脱了。"
叶霖渊脑中轰然作响，手指搭在裤带上却迟迟不动。
秦楚见状，直接伸手帮他解开。
当布料滑落时，他窘迫得几乎要钻到地缝里去——身体的反应根本无处隐藏。
"转过去。"秦楚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叶霖渊不解，但还是听话地乖乖转身，他感受到秦楚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他的背脊，令他从灵魂到肉体都产生一阵一阵的震/颤。
突然，一具温软的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
他激动地险些……
秦楚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手掌平贴在他小腹上。
"别紧张，"她在他耳边低语，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听话。"
叶霖渊浑身发抖。。。
量了量尺寸，秦楚感到很满意。
秦楚另一只手牢牢箍住他的腰，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推着他一步步后退，直到膝弯碰到床沿。
"坐下。"她轻推他的肩膀。
叶霖渊跌坐在床上，仰头看着站在面前的秦楚。
她唇角噙着笑，手指搭在自己衣带上，轻轻一扯，素白中衣便顺着肩头滑落。
月光下，她的身体纤细柔美，却在手臂、腰侧有几道狰狞的疤痕，像美玉上的裂纹。
叶霖渊的呼吸一滞，所有羞涩、旖旎都被心疼取代。
他猛地站起来，颤抖的手指轻触那些疤痕："疼吗？"
秦楚微微一怔，随即摇头："早不疼了。"
原主身上这些疤痕不是一朝一夕能消除的。
秦楚对这些倒是无所谓。
叶霖渊眼眶发热，俯身将唇贴在最近的一道疤痕上，声音哽咽："那个毒妇...早知道我就..."
"嘘。"秦楚伸出食指抵在他唇上，"别提她。"
这种时候提王翠花不是扫兴么。
她捧起他的脸，望进他湿润的眼睛，"你嫌弃？"
敢嫌弃就拜拜下一个！
"怎会！"叶霖渊急切地摇头，将秦楚搂得更紧了些，"你怎样我都喜欢，永远都喜欢。"
叶霖渊恨不得自己能代替秦楚承受这些苦痛。
他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呢？
秦楚眼中闪过一丝柔软，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她将叶霖渊推回床上，跨坐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证明给我看。"
叶霖渊喉结滚动，虔诚地仰视着她，双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腰肢。
当秦楚俯身吻他时，他笨拙却热烈地回应着，手掌在她背脊上游走，不小心触到那些伤痕时，手指连着心都跟着颤了颤。
秦楚......
月光如水，.........
.........
叶霖渊紧紧抱住秦楚，像抱住整个世界的珍宝。
他在她耳边一遍遍重复着誓言："楚妹…我爱你…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
窗外，一轮满月高悬，起夜上厕所的沈云潇听见秦楚房里传来的动静，如遭雷击般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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