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捂了下耳朵,薛侍郎突然豪一嗓子,震的她耳朵不舒服。
圣上也被吓了一跳,好心情瞬间没了,阴沉着脸,“你还有脸说别人,你自己可对得起朕的信任?怎么,老五不行了,你又转投瑾宏?呵,朕还没老迈昏聩,你们薛家就积极的找新主子,怎么?薛家盼着朕早点死?”
薛侍郎扑通一声跪在青砖上,尤公公和春晓听得牙疼,两人受到连累缓缓跪下。
薛侍郎声音发颤,打着感情牌,“圣上,薛家是您的母族,一直盼着圣上万安,臣和圣上是表兄弟,臣的能力有限,呜呜,圣上,臣只是想薛家长久下去。”
圣上对自己的子女都薄凉,更何况是母族?有用才是母族,没用一文不值。
圣上抬步走到薛侍郎面前,一脚将薛侍郎踢翻,面容阴森可怖,“呵,这些年朕听够了你愚蠢的言论,滚,给朕滚。”
要不是薛家还有用,他绝对不会留下薛家。
薛侍郎狼狈地爬起来,脚底抹油似地跑出大殿,等跑出勤政殿范围,薛侍郎才弯腰缓气。
薛侍郎的目光依旧带着惊恐,圣上越来越阴晴不定,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越发坚定扶持皇子的念头。
勤政殿内,圣上缓缓走回桌案前,看向春晓,“起来。”
春晓站起身,瞄一眼情绪平和的圣上,刚才圣上故意恐吓薛侍郎。
圣上翻看折子,快速浏览完,“诞辰的酒水换成烈酒?”
春晓回话,“是,烈酒醇香浓厚,不仅好喝还能御寒,草原冬日寒冷,将烈酒卖给匈奴人换取银钱,只要将烈酒掌控在大夏,匈奴就要求着大夏。”
圣上摸着奏折,“你早就做出了烈酒?”
春晓没隐瞒,“微臣清楚怀璧其罪的道理,当时微臣保不住方子,现在微臣想借圣上诞辰的机会,做烈酒的买卖。”
圣上扫过奏折上利益的分配,宗正寺分二成利,他占四成利,杨春晓占两成,小六分了两成。
圣上对自己得到的分成很满意,他最近扩建了死士,花销不小,不过,圣上指尖点着奏折,“为何给小六两成利?”
春晓将六皇子拿全部银钱帮她的经过讲一遍,“朝廷都等着看微臣跌入深渊,只有六殿下和陶瑾宁愿意帮微臣,臣感动六殿下的真心,又想到六殿下缺银钱,这才让六殿下入股分两成的利。”
她有些惊讶封嬷嬷竟然没汇报,又一想封嬷嬷不知道她做什么买卖,这才没汇报。
圣上也没帮忙却不尴尬,本就是给杨春晓的考验,“算了,小六没有依靠,两成就两成。”
春晓低着头,“微臣有个不情之请。”
圣上心情好,“讲。”
“宗正寺没有银钱,现在还欠着账,烈酒的利润不小,微臣想管理宗正寺的银钱。”
她可不想最后为他人做嫁衣,自己赚的银钱,自己掌握才安心。
圣上这一次有些心虚,本该是他拨银子给宗正寺,只是他扩建了死士,日后花银钱的地方更多,这才甩锅给宗室,结果宗室也滑不留手。
圣上清了清嗓子,“可,日后由你管理宗正寺的银钱。”
他果然没看错人,这丫头长了一双捞钱的手。
春晓跪下谢恩,这年头谁掌控银钱谁老大,别看她官职不高,日后她就是宗正寺的真正掌权人。
圣上继续看奏折,他知道杨春晓三日后邀请了各大商会,商会和商贾不同,权贵能掌控商贾,却很难掌控商会,这些商会的力量庞大。
圣上点了点奏折,“你倒是舍得。”
春晓已经起身,笑吟吟的回话,“微臣一直认为有舍才有得,何况微臣本就打算普及白糖方子,这是一次机会,还能解决微臣的困境,一举两得。”
圣上却肉疼的不行,他太清楚垄断的利益有多大,仔细观察杨春晓,见她真的舍得,圣上心里有些触动,这丫头将权势看的比金钱重。
圣上提笔在折子上写了准,将折子小心收起来,目前还不能让人知道内容,他等着户部算计落空的一日。
春晓又说了为皇宫库房添人手的事,精细化管理,责任到个人。
圣上得到不小的启示,心情甚好的同意。
殿内只有尤公公,春晓离开勤政殿,尤公公亲自送春晓出来。
尤公公笑的和煦,“杂家在这里祝贺大人前程似锦。”
杨姑娘真不得了,如此多的刁难,还能游刃有余,这份谋算和心机,堪比朝堂上的老狐狸。
春晓笑着,“那我也祝公公长命百岁。”
尤公公哈哈笑着,“甚好。”
春晓回到宗正寺,三皇子也在,简陋的大厅内,摆放着两个炭盆,三皇子和陶瑾宁两人正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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