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赵羽卿起来后径直奔向江柏易的酒店。
宿醉的头痛像钢针般戳着太阳穴,江柏易被她拉上车,半靠在后座,“赵羽卿,你要把我卖了吗?”
越走越偏僻,江柏易终于忍不住开口。
“是啊,你话太多了。”
“把你卖了,就安静了,”
“我不过是让你陪我玩几天,你竟然想把我卖了。”
宿醉带来的漂浮感,还有赵羽卿一大早的砸门,让他此刻有种活人微死的无力感。
特别是赵羽卿还跟他扯皮。
看着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里有个私人酒庄,带你去放松一下。”
“yue...”
不知那个字刺激了他,江柏易胃里一阵涌动,伸手就想开车门。
“哎?你想干嘛?”赵羽卿收起眼中的恶趣味,连忙拦住。
小何将车速降下,顺带开了童锁。
“你别再跟我提那个字!”现在听到酒字他就想吐。
“我再也不喝酒了!”
越想越不得劲,从季皖到路余,剩下的黎颐他都没放过。
那三个就是神经病,一个劲的往死里灌他。
要是赵羽卿替喝,替一杯,罚三杯。
他刚才还一副活人微死的状态,可骂起人来,他又精神不少。
赵羽卿打断他,再骂下去,她都想亲自丢他下车,“你们关系不是缓和了么,怎么又吵起来了?”
昨晚她的心思全在烧烤上,等她反应过来时,那桌子人已经抡瓶喝了。
一问才知道,江柏易想出来的损招。
要不是她昨晚让人将酒收走,这大过年的,怕是要再医院见到他们。
关系缓和?
江柏易磨牙。
缓和个屁,他跟那三个人没完!
等他把宋玉摇来,喝不死他们仨!
见他沉默,手还在抠车门,赵羽卿哄他,“那里有温泉,去泡会,很舒服的。”
江柏易收回车门上的手,冷哼。
“这还差不多。”
小何松了口气,继续按赵羽卿给的导航走。
车子平缓行驶,终于看到一扇雕花铁门,成片的松柏覆辙白雪,清晨的阳光洒下,晕出墨色轮廓。
往里走,成片的红梅开得正旺,雪沫子似碎玉般覆在花瓣上,红得浓烈,白得清透,竟分不清是雪染了梅,还是梅映了雪。
管家早已在门口等候,车子靠近,他上前开门,“又又小姐,好久不见。”
“许管家,好久不见。”
“我已经让人备好了醒酒汤,正在厨房温着。”
“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给两位先生安排了的三楼的客房。”
“早餐在二楼。”
管家引着他们去了二楼的阳光房。
赵羽卿点头,回头看了眼脚步虚浮的江柏易。
小何亦步亦趋跟在江柏易后面,时刻关注自家老板,生怕他一个踩空。
四周的玻璃将寒风隔绝在外,室内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角落的壁炉里火焰跳跃,木柴噼啪作响。
赵羽卿一进去,将外套脱下,往壁炉边靠,“还是这里舒服。”
手暖后,她才走到窗边。
窗边的桌上摆着餐点。
温热的小米粥边上摆着几种开胃小菜,一旁还有几笼粤式早点
赵羽卿吃着刚熬好的小米粥,看着窗外的红梅。
“小姐,这里的梅花真好看。”红梅缀在枝头,雪沫子沾在花瓣上,像给胭脂抹了层霜。
小何夹起一个虾饺,眯着眼享受片刻的宁静。
“等会带你去折几枝,再给你找个花瓶,摆房间里。”
“好啊好啊,给先生也折几枝。”
“我记得有几棵树下还有梅花酒,等会跟你去挖一瓶。”
“要不挖两瓶,给先生留一瓶?”
赵羽卿眯眼,“你觉得他还能喝?”
想起刚才差点跳车跑路的先生,小何眨着眼,“那我留着回港城再给他?”
先生什么话都能信,唯独喝酒,总是下次再说。
赵羽卿沉默,赵羽卿不语。
小何是江家管家的儿子,从小就跟着江柏易长大。
事事以江柏易为先。
只听江柏易的话。
不对,不涉及江柏易时,偶尔也听她跟江初忆的。
江柏易摊在沙发上,捧着难喝的醒酒汤,微活~
他看着蜜语的两人,“你们在密谋什么?”
赵羽卿给了小何一个眼神,“没什么。”
“赶紧把你的醒酒汤喝了,过来吃点东西。”吐了一晚上,也是个能人。
小何将小米粥盛好,“先生快来,温度刚刚好。”
这殷勤的模样,“要不你去喂他得了呗。”
小何沉默,思考可行性....
江柏易恍恍惚惚,在赵羽卿的人为干涉下,一碗醒酒汤下肚,一碗小米粥下肚,胃里总算舒服多了。
朦胧时听见流水声,睁眼时,刚才的侍从在摆着精致的点心。
“赵羽卿呢。”
眼神环顾一圈,赵羽卿不在,小何也不在。
“赵小姐去折红梅了。”
说着,她摆上水果,刚摘的草莓,红得透亮,白得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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