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 年元旦的晨光,透过三环公寓的落地窗,洒在浅灰色的地毯上,映得茶几上的银行卡泛着淡淡的光。沈浩刚打开手机银行,屏幕上跳出的转账提醒就让他弯了弯嘴角 —— 盛达网络 2003 年四季度分红到账,整整 180 万,比他预估的还多了 30 万。
“沈浩哥!你看我煮的汤圆!芝麻馅的,你最爱吃的!” 晓雅端着白瓷碗跑过来,鹅黄色的家居服衬得她脸颊像浸了蜜,指尖还沾着点糯米粉。她把碗放在沈浩面前,凑过来看他的手机,眼睛一下子亮了:“哇!180 万!这么多钱啊!”
沈浩捏了捏她的脸颊,舀起一颗汤圆递到她嘴边:“先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 看着晓雅鼓着腮帮子嚼汤圆的样子,他打开转账界面,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给苏晴转了 45 万,附言:“县冷库启动资金,辛苦姐对接。” 又给晓雅转了 25 万,附言:“买笔记本,做美工方便。”
苏晴端着刚热好的牛奶走过来,手机 “叮咚” 响了一声。她拿起一看,45 万的转账提醒让她手都抖了,赶紧抬头看向沈浩:“沈浩,你怎么转这么多?建个小型冷库用不了 45 万,20 万就够了。” 她的声音带着点急,手里的牛奶杯晃了晃,溅出几滴在杯壁上。
“多出来的钱,给农户们买点保暖的设备,冬天运食材也安全。” 沈浩把牛奶杯接过来,帮她擦了擦杯壁,“而且冷库建好后,还能帮街坊们存点过冬的蔬菜,让他们也多赚点。” 他知道苏晴总替别人着想,故意把理由说得周全,“你拿着,要是不够再跟我说。”
苏晴咬着唇,指尖紧紧攥着手机,眼眶有点热 —— 他总能想到她没想到的地方,连农户的冷暖都记在心里。可这么多钱,她还是觉得不安:“我…… 我还是给你退回去点吧,太多了。”
“不用退,这是你该得的。” 沈浩打断她,语气笃定,“供应链这块全靠你,没有你,店里的食材也不会这么新鲜。” 他怕苏晴再推辞,又补充,“以后咱们还要开更多店,冷库是基础,早建早省心。”
晓雅这时也看到了手机里的 25 万,拉着沈浩的胳膊晃了晃:“沈浩哥,我也用不了这么多!买台笔记本一万块就够了,剩下的钱你留着装修房子吧!” 她的眼睛里满是认真,手里还攥着吃了一半的汤圆,“我不要这么多钱,有你在就好。”
沈浩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揽进怀里:“傻丫头,钱就是给你花的。买完笔记本,再买些你喜欢的画笔和颜料,以后做美工也方便。” 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要是看到喜欢的衣服包包,也买下来,咱们晓雅这么好看,该穿点好的。”
晓雅的脸一下子红了,埋在沈浩怀里小声说:“我不要衣服包包,有沈浩哥就够了。” 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小鹿,跳得飞快 —— 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更没人愿意这么疼她。
“听话,拿着。” 沈浩捏了捏她的耳垂,“以后咱们不用为钱发愁,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委屈自己。” 他看向苏晴,眼神里满是真诚,“晴姐也是,要是看到喜欢的东西,别舍不得,钱没了还能赚,你们开心最重要。”
苏晴看着沈浩认真的模样,心里的酸涩又涌了上来 —— 他对谁都好,可这份好,对晓雅是明目张胆的偏爱,对她却是客气的照顾。可她还是点了点头,把手机放进兜里:“好,我听你的,好好建冷库。”
吃完汤圆,沈浩拿起车钥匙:“今天元旦,咱们去逛商场,给你们买新衣服。” 他笑着晃了晃钥匙,“开迈巴赫去,省得拎东西累。”
晓雅立刻跳起来,跑去换衣服,嘴里还喊着:“我要穿上次买的粉色连衣裙!” 苏晴则慢了半拍,回到房间翻出一件浅灰色的毛衣,心里却在想:穿什么才能让他多看两眼?
半小时后,三人坐进迈巴赫。晓雅坐在副驾,手里拿着沈浩刚买的糖葫芦,咬了一口,甜丝丝的汁水流在嘴角。沈浩腾出一只手,帮她擦掉,指尖碰到她的唇,晓雅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低下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苏晴坐在后排,看着前面亲密的两人,心里像被糖浸过,又有点发苦。她看着窗外掠过的王府井大街,想起小时候在老家,过年时妈妈也会带她去赶集买新衣服,可现在,身边的人换了,心境也不一样了。
第一站是燕莎友谊商城。刚走进大门,穿着黑色职业装的销售就迎了上来,目光落在沈浩身上,笑容格外热情:“先生您好,请问需要看点什么?我们刚到了新款的女装和首饰。” 她的眼神不经意扫过晓雅和苏晴,见两人穿着朴素,眼底闪过一丝轻视,却很快掩饰过去。
沈浩没在意销售的眼神,指着女装区:“给她们挑几件新款的大衣,要合身的。” 他转头对晓雅说,“喜欢哪个就试试,不用看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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