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娇娇听到只言片语,只得拦住人问:“大哥,您听说什么了?”
那人冷不丁被人抓住胳膊先是一急,然后见是个少有的美人,一下就有点结巴,“也也没听说啥!”
周娇娇松了手,那人有点不乐意了,这人变脸还挺快。
“就是听说死了不少人。”就问你怕不怕?
周娇娇不欲与他废话,快步往府衙跑去。
可惜通报不会这么快出来,众人在府衙门口等了半日也没听到有用的消息便都散了。
周娇娇不知道这种官民合作的剿匪行动是怎么个程序,想着无论如何行动已经结束了,那人也该回来了,便下定决心明日出城去等人。
老肖氏听了她的打算,也不拦着,“那咱们娘俩明日赶着马车一块去吧,正好还能溜溜马。”
老肖氏一路过来倒是学会了赶马车,和这匹马也更熟悉,周娇娇便同意了。
这一晚周娇娇没睡好,稀里糊涂地做了一晚上梦,稀奇的是竟然梦到了苏长堤,可气的是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梦里他带着义父周伯父几人东躲西藏躲避追杀,啧啧,一群去剿匪的人被追杀?不是说剿匪都成功了吗?谁追杀他们?
带着重重疑虑,周娇娇醒了过来,然后便觉头痛欲裂还伴有鼻塞,这是风寒了?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把被子踢到了地上,昨夜她是伴着细雨入睡的,再瞄一眼地上被子,周娇娇叹口气爬了起来,这一晚上不盖被子冻感冒也不稀奇了。
老肖氏见她病恹恹的,“这个样子还是不要乱跑了,还是去医馆开服药吃吃吧。”
周娇娇只觉得头大如斗,抬都抬不起来,老肖氏见她如此难受便出门托人请了大夫上门。果然是偶感风寒,鼻窍不通,肺气失宣。没别的说的,只能吃汤药养着,不可劳累不可吹风忌吃寒凉之物。
刚刚停下药没几日,这又重新端起了药碗,周娇娇只觉得欲哭无泪,她啥时候成了病西施了。
老肖氏到底放心不下周木,待周娇娇喝完药睡下后,便锁了门去了周金家。何氏等人也正等的心焦,若说从前他们也有逾期不归的时候,可那是在他们常走的路上,即使一时有差错,也能在路上找到熟人,可此次他们不但新换了环境,海上情况更是不熟,难免让人牵肠挂肚。
几人商量下来,何氏便让自己娘家侄孙和自己大孙子两个半大孩子每日骑马去城外守着。
一连等了三日,府衙派出去的队伍回来了,只是出去时雄赳赳气昂昂的队伍此刻却七零八落,骑马队伍后边跟着几辆大车,车上拉着伤员,有人打听才知道东山县还停放着不少灵柩。
俩孩子在人群里没见到自家人,心下有些慌,赶紧跑回家去报信。
周娇娇伤寒刚过,正坐在院子里做针线,便迎来了何氏和小肖氏。
“伯母这是怎么了?”周娇娇见来人面色不好赶紧上前问安。
“你娘呢?叫她过来。”说着便带着儿媳妇进了中堂。
“在灶房呢,我去叫。”随后娘俩跟了进去。
“弟妹,府衙那边受伤的都带回来了,可咱们当家的没回来。”
老肖氏双腿一软,周娇娇赶紧抱住她,扶她坐好。
“伯母,何家人呢?”
“也没回,这事就很蹊跷,咱们三家去了八人竟然都没回来。”
周娇娇只得安慰道:“先别慌,要晚辈说都没回未必是坏事,只怕中途出了什么变故他们一起走了也说不定。娘,我想去东山县去找找。”
“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去?”老肖氏不同意。
何氏道:“我让你两个大侄子陪着你如何?他们两个半大小子功夫还行,但是遇事太少需要你拿主意。”何氏想着老头子对周娇娇的评价,眼下也顾不了许多。
周娇娇点头看向老肖氏,“娘,您这几天要不要去和大伯母做个伴?”
老肖氏摇头:“我跟着你吧,你这还差两天的药呢,别的我不管,你这药得按时吃,不要小看了风寒,一个不好是要命的。”
周娇娇没法只得同意,“伯母,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办路引。”自打进了这越州她便和官牙打交道,自然也知道他们的业务范围,当即便带上四人的户籍去牙行请他们代办了今日的路引。又花了十个铜板找个乞丐去书院给林童生送个信:出城寻亲,不日便归,不必来询,不必担忧。
下午四人便打马扬鞭出城去了。
按下寻人的几人不提,府衙这边再三核对了剿匪人员名单,确认遗漏了八人,知府便知事情要糟,叫来自己的常随,让他去请卫所千户过来。
两人在书房商讨许久,那程千户当夜就派出一队心腹,潜伏到了周家、何家。只是派到小周家的人不久就回来复命说那户人家已经人去屋空。
程千户把周木和苏长堤的登记信息看了又看,好半响才道:“明日一早你去他家邻里打探一下,这周木和苏长堤是什么关系,为何住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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