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金振南就派人把苗云凤叫进了屋里。他当着杨会长的面,开口说道:“这不是杨会长来了嘛,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对他说吧!”
苗云凤看到杨会长,顿时兴奋不已。杨会长也赶紧问道:“丫头,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苗云凤连忙解释:“我和大伯有个约定。我觉得,哥哥的病我能治,我想尝试一下。如果能把他的病治好,我希望大伯能给我点宽裕时间,别让我干这么多重活儿——整天累死累活的,我连坐诊的时间都挤不出来。我只想争取每天两个时辰,给药铺里的病人看病,仅此而已。所以我请杨会长您给我做个见证,您看这样行不行?”
杨会长一听,双目紧紧盯着苗云凤,满是惋惜地说:“孩子,你要是真能把他儿子的病治好,就只有这么点要求吗?”
苗云凤咬着嘴唇,眼角滑下一滴泪。她的苦,别人哪里知道?其实这份罪,她本不该受;她为了望水镇,替姐姐扛下那一万多人的生存问题——这苦水,她能倒给杨会长吗?不能,只能自己忍着。
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要是多提条件,大伯能同意吗?”说话时,她瞟了大伯一眼。
杨会长“啪”地一拍桌子,大声说:“能!孩子,别的不说,我帮你争取半天的时间!”说完,他转头看向金振南,语气坚定:“金振南,今天我就跟你说句痛快话!如果这丫头真能把你儿子的病治好——就算治不好,只要有了起色——你就该给她这点恩惠!别说两个小时,给她半天时间,你也是高兴的大好事!对不对?”
金振南一听,脸上露出十分为难的样子,这让杨会长格外恼火。他猛地把茶杯蹲到桌面上,站起身怒不可遏地说:“你行了吧!要是这点条件都不答应,你也太没人性了!这可是你的亲侄女,又是再救你儿子!连这点宽容你难道都不给?你也就太混了!其实早该把那些契约撕毁,别再要挟她了,可你还抓着不放,用水来胁迫这么上进的孩子。你自己也有儿子,侄女和你自己的亲女儿有什么区别!”
金振南依然油盐不进,冷哼一声说道:“行了,杨会长!我把你请来,是看得起你,你倒好,反过来训我?我自己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我不是在压榨她,白纸黑字写着,这是望水镇给我的承诺,我能把这份承诺扔了吗?我好好的水流到他们望水镇,这是他们该孝敬我的!有本事,他们别用啊!我不管她是不是我的侄女!”
这番话让杨会长哑口无言。面对这么狠心的人,他也束手无策。不过,他刚才提出的“给半天时间”,金振南居然答应了。金振南闭着眼想了想,才做出决定:“好吧,杨会长,看在你是商会会长的面上,我就给你这个面子!如果她真能把我儿子治好,我就真给她半天时间,让她有这半天的自由——可以在诊所里给人看病、卖药,我也允许她短暂离开诊所,到外边转转。不过只有半天时间,下午她还得乖乖给我干活,这才行!而且我不会放开对她的管束权,她的卖身契永久生效,除非望水镇不需要我的水,他们主动把条约撕毁,我才没权利管她!”
这话一出,苗云凤心里激动极了。她的喜悦,只有自己知道;她的苦,也只有自己清楚;她肩上扛着什么,她心里更明白。杨会长一看没白来,脸上也有了光彩,对着苗云凤说道:“姑娘,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接下来就凭你自己的本事了。”
苗云凤感激地说:“会长,多谢您了!您能帮我出头,就已经很可贵了。我一定会尽全力给哥哥治病,一定让他的病好起来!”
金振南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她:“别说了,别说了!你什么时候开始给他治?最好马上就开始,你不干活也行,先去给他治病!要是真能治好,我后半生也就有指望了!”
就这样,苗云凤得到特许,直接去给金少爷治病。到了金少爷的住处,她又给他号了号脉,更加确定了之前的判断——哥哥的病有治。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流着金家的血,都是爷爷的孙子,她对这个傻哥哥还是有点顾念之情的;看他这样受精神折磨,苗云凤也于心不忍。
于是,她开始按照自己的思路施针。她先拿出毫针,在他身上几处重要穴位上试了试,想看看有没有起色。可没想到,这个傻哥哥根本不配合,一看到要扎针,就被吓得大哭大闹。
不配合怎么治疗?苗云凤陷入了两难:来硬的,怕大伯和大娘心疼;不来硬的,他又不配合,根本没法下手。第一天,治疗就以失败告终,这让金振南很不高兴。
回去之后,苗云凤开始翻看父亲留下的医书,突然想起婆婆之前给她的那包粉末——我能不能用点药粉,让他昏过去?这样就能给他治疗了。可这件事,她不能让金振南夫妇知道,否则就等于暴露了自己这点伎俩。好在她还留着婆婆给的粉末,可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用上呢?如果他昏迷不醒,自己又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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