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轮到了那三十名“围观者”。他们被如狼似虎的侍卫拖到广场另一侧早已备好的刑凳上,强行褪去下衣。
“陛下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打死人了啊!”哭喊求饶声再次响起。
衙役们抡起沉重的水火棍,毫不留情地打下。
“啪!”“啪!”“啪!”……
沉闷的杖击声和受刑者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三十大板结结实实,毫不放水,等到行刑完毕,那些百姓的臀股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大多昏死过去,被像破布一样拖走。
萧宝荣看完全程,满足地拍了拍手上的食物碎屑,打了个哈欠:“完事儿了?挺好,清净了。” 他接过小桃颤抖着递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对一直如同影子般侍立在观景台下方阴影处的影子说道:“影子,都看清楚了吧?以后就这么办!谁敢谋反,全砍了!谁敢看热闹瞎起哄,照打不误!省得麻烦!”
影子躬身,声音平稳无波:“臣,明白。谋逆者已肃清,围观者已惩戒。朝野震慑,无人再敢异动。”
“嗯,剩下的事你处理吧,朕回去补个回笼觉,起太早都困了。” 萧宝荣伸了个懒腰,抱起零食匣子,晃晃悠悠地走下观景台,仿佛刚才只是看了一场略显血腥的戏剧。
是日,江祏残余势力被连根拔起,血染朱雀门。二百五十颗人头悬挂示众,三十名挨了板子的百姓被扔在城门口哀嚎。消息如同瘟疫般传遍全城,整个都城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和恐惧之中。
王俭回府后,当夜便发起了高烧,胡话中尽是“头颅”“鲜血”。柳彦闻听详细经过后,当场砸碎了最心爱的砚台,然后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浸透重衣,连夜烧毁了所有与宗室往来密信,彻底绝了“反扑”的念头。市井之间,再无人敢议论“疯帝”二字,百姓路遇侍卫皆避道而行,甚至有人在家中偷偷供奉皇帝长生牌位,祈求平安。
萧宝荣的“疯杀立威”,以最直接、最残酷、最不循常理的方式,完成了。都城的天空,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血色帷幕笼罩,而帷幕之下的“疯帝结界”,却在绝对的恐惧中,变得前所未有的“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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