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别以为老夫二十年没出江湖，就识人不清了？”
如冰脖子一梗道：
“如果你是二十年前就认得的袁学士的，那确实是你识人不清，这个观是他建起来的吧？”
青衫老人点了一下头，但面色不太好了，看样子是有些生气子，不想和如冰东拉西扯了。
如冰微笑的说道：
“袁老头儿学问高不高，我且不说，反正我知道做下了一些坏透了底的事，我现在也落在你手上，你这功力一压制，我是完全没得反抗的，所以，我怎么也难逃你手，但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是个好人，那你告诉我，你去这道观的后山看过没有？”
青衫老人皱眉道：
“为客之道，哪里要去乱闯的？”
说的是他是依礼来做客的。
如冰浅笑一下道：
“好吧，你是从正前门被请来的，而我是偷摸进来的，所以，我不是从正大门进来的，是从后山潜进来的，而正好，我就看到了一个炼狱场！后山上还有两个大殿，大殿表面上是修行人修炼用的吧，但那房子的后面，有个很大的山洞，山洞里关了一些不算是人的人。那就是金丹的试验场。他们，用人试丹，那些人吃了金丹后就发疯。然后就如痴如狂，等着药性一过，又一个个如骷髅一样瘫在那里，等着下一次吃这个金丹。”
青衫客皱了一下眉，似乎是不太相信有这件事。
如冰哼一声道：
“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的，还有无相和尚的弟子澄云和尚也看到了。不信，你就去看看。”
青衫老人想了一下说道：
“袁学士说过，他们是在一些病重的人身上试过药，有效果才大量的制的这个金丹。但试药的人都是自愿的！”
如冰哼一声道：
“那照你这么说，我那家人也是被这样试药了？如果有人以身试药，这人是不是算是为天下的人担了一份风险，以你说的袁大学士那么好心的人来说，是不是该善待这个人？”
青衫老人点了点头。
“可是我看到的不是，他们不管男女，被关在一个洞里，吃的是馊饭，发了疯不管男女都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那洞里……，然后，受不住药的死了的，就丢到了后山的山崖下了，昨晚我下崖下去看过了，怕是不只百具尸骨在那山下。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善人做的？”
如冰紧盯着青衫老人说道。
青衫老人沉声道：
“当真？”
“反正我逃不出你的手，你认为是假的，你就自己去看看。”
青衫老人正要说什么，外面响起了一道钟声。
青衫老人伸出手指弹了如冰两下道：
“你且跟着我，你也逃不掉，我要去参加他的金丹大会，看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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