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感觉自己突然上头了，脑子里面的数学神经突然打开，
500金镑！
自己居住的水仙花街2号买下来需要850金镑！
自己的工资目前没有转正的情况下是每周3镑！
500金镑，相当于大半套二层联排房子的价格，自己166.67个礼拜的工资！
“放心，我一定尽快帮你问个结果出来，我一会儿吃完饭就去问！”换算清楚之后克莱恩拍着胸脯在古尔曼面前保证了起来，生怕他反悔另找其他人帮忙。
侍者端着餐盘开始上菜，两个人没有再多说话，无视了绅士的风度与礼仪，风卷残云地解决掉了这些食物。
克莱恩是想的是尽快吃完饭去问个清楚，看看能不能接个私活。
而古尔曼则是在尝试以粗鲁野蛮的动作吃饭，看看这是否会帮助他消化野蛮人的魔药。
古尔曼多点了几份蓝莓布丁之类的小点心，让克莱恩带给妹妹梅丽莎，克莱恩也没有纠结，两个人吃过饭就开始行动了。
“克莱恩很着急啊。”这并不难看出，因为一向选择步行或者乘坐公共马车出行的克莱恩居然出门直接打了辆出租马车——上次他这么做还是以为自己在逃命的时候。
“看来金镑攻势确实效果不错。”古尔曼点了点头，同样招手打了一辆出租马车。
“去红磨坊。”随后就在马车夫心领神会懂的都懂的奇妙笑容中上了马车。
下车后，古尔曼看到终于开始营业的酒吧，付了车费，快步走了进去。
“大爷进来玩啊。”虽然门口的女招待原话并非如此，不过古尔曼已经自动将台词代换成了前世古装剧中的经典台词。
酒吧内部的布局比起那些传统酒吧，更像是前世的舞厅，中央是一个舞台，上面有一位穿着异常性感的女士在随着音乐不断起舞。
身上的衣物也随着围观的客人们塞进胸口或者大腿根处的小费在逐步减少。
嘿嘿嘿，真刺激！
古尔曼决定看完这一曲舞蹈再去盘问那几位目击证人。
这完全是出于对于一位舞蹈家的尊重。
“罗塞尔大帝万岁！”古尔曼听到旁边有人在兴奋地大喊，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很快另外一个人的回应就解开了他心中的疑惑。
“罗塞尔大帝万岁！如果没有罗塞尔大帝的伟大发明，我们怎么能够享受到这样的美景！”
古尔曼听着周围两个客人的交谈的内容，心里一阵吐槽，不愧是你啊罗塞尔大帝，这都被带到这个世界了！
一曲终了，古尔曼才来到了吧台前，对着上面一位类似于“妈妈桑”的女人出示了自己的调查许可。
那几位在这里工作的女员工正处于工作状态，古尔曼不得不再看上一曲才来询问。
询问的结果和古尔曼预料的差别不大，基本上没有什么新信息，不过让古尔曼对于死者阿曼达和马克警长的人品有了更多的了解。
根据这几位红磨坊的几位女员工所说，阿曼达是少有的不歧视她们的人，对于她们更多的是同情与惋惜。
其中一位女员工还说阿曼达非常认可罗塞尔大帝的一句话，多次在她们面前提起这句话“陈旧腐烂的社会将人变成鬼魂”！
这句话应该是“旧社会把人变成鬼”的罗塞尔大帝翻译版本。
此外，当她们提起马克警长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女员工都是一阵咬牙切齿。
根据她们的描述，马克警长靠着自己的职权，多次到这里来检查她们这些打工人的工作水平。
手段极其粗暴，甚至接近于残忍。
多次造成过多名女员工身体受到伤害，有些还是不可逆的。
其余则没有什么收获，与古尔曼在警局中看到的笔录差别不大。
......
北区城郊，老尼尔家的独栋房屋前方，克莱恩下了马车，略带着心疼从口袋里摸出8枚硬币递给了车夫。
穿过种植着玫瑰和金薄荷的花园，克莱恩拉动了连接着屋内铃铛的绳索。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克莱恩连续拉动了好几下，都没有得到回声。
或许老尼尔出去了，或许他睡得比较早。
克莱恩突然回想起了自己前几天刚刚开启灵视时看到的老尼尔背后那只神秘的眼睛。
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失控！发疯！我们是一群可怜虫！最近学到的知识在不断地出现在他的思绪中。
克莱恩本能地抛了一枚硬币做起了占卜，数字朝上，老尼尔在家。
正待他在准备做一次占卜的时候，屋内传来了声音。
“稍等，我刚才在收拾东西。”
老尼尔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问题，让克莱恩松了口气。
很快，老尼尔就打开了房门，带着克莱恩来到了客厅。
老尼尔家的客厅中央摆着一张圆桌，周围环绕着舒适的长椅、座椅以及一架钢琴。
“我过世的妻子很喜欢音乐，尤其是钢琴。”老尼尔随后解释了一句，才问道：“什么事？今天好像不是你来学习仪式魔法的时间。”
“值夜者可以接私活吗？”看着老尼尔的状态很正常，克莱恩松了口气，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一般只要不违背王国和教会的利益，不会引起非凡者冲突，原则上我们不禁止这些。毕竟非凡者靠着自己的能力来帮助别人解决问题获得报酬是一种常态。”
“例如你作为一名序列九占卜家，去占卜家俱乐部帮收费别人作占卜，是完全没问题的。”
“那如果我需要教会里面其他人的帮助呢？”克莱恩再次问道。
“说一说具体情况。”老尼尔没有直接回答。
克莱恩简略说了下古尔曼的要求。
听到只是给一个死去不久的普通人做通灵来调查一起普通案件，老尼尔点了点头道：“应该没问题。”
“对了，你那位朋友准备出多少钱？请戴莉出手可不便宜。”
“总共500金镑！”克莱恩吸了口气说出了那个让自己无比动心的数字。
“我来帮你说服戴莉，不过我需要一些报酬，最近我的财务状况有些紧张，欠了别人一笔钱。”老尼尔眼前一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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