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夫人也问了声，许大夫人许二夫人三夫人看她们。
“四妹妹又写了什么。”许令玥道，看向四妹妹。
“补点东西，就补一下。”
许令珊摇头，并不多说，二姐姐知道的，她和二姐姐说过写好的书要补点东西，目光还是看小团子。
“哭没有小侄儿，剃胎发时？”她又问二姐姐，手轻轻点了一下小侄儿的额头，问小侄子哭没有？
还是哭鼻子得吓人？
她不敢点面颊，她曾要想过点小侄面颊，祖母说过不许点。
会流口水的。
她再不敢了。
“知道不点面颊了？你还补什么，写的书也没有多少人买。”许老夫人看见说了声。
“祖母你说的都记着呢，我就是想再写写，也担心小侄子流口水个不停。”许令珊道：“二姐姐，小侄子哭没有啊？”她又问。
“怎么会没哭，哭了，哭得可伤心了，那样子像是。”许令菀听了四妹妹的话，原要和祖母说下让祖母不要说四妹妹，笑了一下，说哪里会不哭，形容了一下当时。
说着小团子的样子。
目光落在小团子身上，手也同时点了一下他的小额头，很轻的：“是不是啊，小家伙，告诉你姨母，你那会哭成了什么样子?”
小团子也啊啊又说起来。
许令珊一听：“小侄子你说什么啊？姨母没有听清楚，你这是在回答姨母，和姨母说？相想亲。”她凑过去问。
“别亲了，要出去了，知道我在说你？”许令菀一边和四妹妹说一边再点了小团子的小额头。
“别点了菀姐儿。”许老夫人又说，也怕点红了，就算再轻。
许令菀——
许大夫人也看她。
许令菀看过去。
许二夫人许三夫人：“三丫头四丫头来，走吧。”
许令菀点头。
就是。
“四妹妹补的也补好了？”四妹妹说要再写一本，开头了？许令菀还是又问了问四妹妹，说过帮四妹妹的，自已事多得都没怎么帮上！
“嗯。”许令珊颔首：“还不错，开了头，写过一本顺手多了。”
“你之前那本现在销量如何？”许令菀又问，扫过所有人。
“还如何——”许老夫人开口盯着四丫头。
许三夫人也要说。
许令玥也是。
许令菀：“一定不错了吧。”她没空打听。
许令玥她们一听又看许令珊。
许老夫人还要说话。
“还行吧。”许令珊笑着说了，比开始好点了，大家知道的，不可能一出来就很多人看。
“对啊，就是，早有数的。”许令菀笑笑：“四妹妹刚写书。”
大家又——
许令珊也自信又想得开：“我也这样想。”
许令菀再笑看她。
大家：“珊姐儿想得不错。”
许令菀还要出声，看到珠儿杜鹃也过来，怀里小团子啊一声，也看着。
“少夫人。”
珠儿杜鹃叫了一声。
许令菀问她们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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