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贤红着脸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果愤愤道：“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想宰了在我头上拉屎的畜生……他难道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你别总是这样烦躁不堪！我只想问问你，你会嫌弃我吗？”司马贤垂着头问，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怎么会呢！你是我爱的女人，我没能保护好你，我还担心你会责怪我呢！”小果恶狠狠道，“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把那畜生揪出来，让她死的比案板上的猪还惨。”
小果对恶人越是愤怒，司马贤越高兴——她担心的事总算没有发生。小果站在了她这边。
司马贤讨好小果道：“小果，其实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感到莫大的安慰，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找到了自己的真爱。”
小果怜悯地望着她，深情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要好好伺候你、保护你，不让别人再欺负你。”
司马贤放下心来，暗想，一段惊心动魄的屈辱就这样结束了！
司马贤道：“既然你这样理解我的处境，我回去打扮一下，今晚陪你吃饭。”
小果道：“——也好。”
司马贤撒着娇道：“我们去吃三文鱼，好吗？”
小果点头答应。
他们相约出公司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被黄大保给逮着了。
黄大保阴阳怪气地问道：“你们又要去那里？”
小果道：“我们去吃三文鱼。”
黄大保道：“什么狗屁三文鱼，五文鱼。小果，你难道不知道司马贤最近的处境？”
小果固执道：“知道，如果是这样，我更要把她娶回家，天天保护她。”
司马贤看着黄大保的神情，使她有一种嘲弄和恶心的混杂感觉，感到屈辱，感到作呕。司马贤的目光好象在说：“你曾把我整个身心占有，我也要把你拥有的财产全部占有……占有你儿子，就是占有你的一切。”
司马贤暗思，既然小果不在乎她的遭遇——这将是一个下定局的机会——一个油然而生胆大妄为的机会——能够光明正大地嫁给小果。
小果不顾一切地爱司马贤，给了她一种巴不得他马上娶她回家的快感，做准富家太太。她直愣愣地看看小果，又瞅瞅黄大保，带着毫不掩饰的慌张与激动，脸涨得通红。她不经意看到黄大保的领带斜挂在红红的脖子上，像母鸡蓬松戗起的羽毛，使她不自觉地涌起一个猥亵和倒胃的回忆：她曾跟黄大保同房做爱的情景，放电影似的在她脑海里翻腾。
突然，她脸色变得苍白，心情烦躁。她都快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当初黄大保像一个流氓粗鲁地把她糟蹋。现在他又像个没心没肺的魔鬼，把她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狠狠地踢开，还要把她后半辈子的幸福毁掉。黄大保每动一下，司马贤都厌恶地觉得他像得了哮喘病，在那抽搐、喘气。司马贤猛然在黄大保身上感受到了一份真实的、实实在在的感情：恨，不可遏止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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