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贤带着冷酷的快感——看着黄大保无奈的表情——因为，他阻止小果跟她来往，小果根本不买他的帐。
“小果！”黄大保突然专横地喊了一声，小果和司马贤像士兵听到的紧急命令，吓得一颤，同时朝黄大保瞟了一眼。
小果责问道：“爸，你突然这么喊一声干什么？都吓到我们了！”
黄大保道：“我这么喊一声，你自己明白。”
小果辩解道：“我就是不明白，我喜欢司马贤那里错了嘛！”
黄大保道：“——就是错了。”
小果焦急道：“错了的话，你得给我解释清楚，到底错在那里了？”
黄大保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说道，“错在你们那根本就不是爱情。”
小果道：“爸爸，你说那里去了！我们两厢情愿地相爱。我们之间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爱情。”
黄大保道：“司马贤被人侮辱过……我希望我将来的儿媳妇进我们黄家的门时，是干净的。”
司马贤浑身颤抖，黄大保的话似钻头钻到她心上，如火花四溅的恨意，星星点点地落到她的内脏上，烧的千穿百孔，疼痛彻骨。
痛感中仅存的一丝清晰意识，似寒灰中的暗火，突然燃烧起来——那是愤恨之火——燃成一片。报复，他一定要报复——嫁给小果就是对黄大保最狠毒的报复——小果对她的偏爱给她壮了胆。
小果嘴巴冷不防颤出一声：“——我要杀掉侮辱司马贤的禽兽。”
黄大保惊讶道：“你想为她报仇？”
小果忿忿道：“是的，我要为她报仇。我要抓到凶手，然后把他剁成肉酱。”双眼充满仇恨。
黄大保问：“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小果果敢道：“不知道，但我可以用我那像狗鼻子一样灵的鼻子寻找到凶手。”
黄大保不屑道：“那我就等着你找到凶手的那一天吧！”
司马贤郑重地对黄大保道：“黄老板，小果选择爱谁，是他自己的权利。即使你是他的父亲也没资格剥夺他这个权利。”她说这话时，脸庞滚烫地发烧，不自在地朝四周东望西瞧。
黄大保点燃一根香烟，吸烟的声音像某种神经质的东西吱吱作响。这声音，让司马贤感到惧怕。
黄大保冷漠道：“司马贤，你的肉体被太多人共享过，你没有资格嫁给我儿子！”
司马贤气得直耸眉毛，她又羞愧，又愤恨。
司马贤忿忿地走开了，像一匹焦躁不安的马，穿过一条走道。
小果好象尖啸的火箭一样，追上司马贤，拉上她颤抖的手，安慰道：“贤，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喜欢你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找到侮辱你的凶手，帮你报仇！”
黄大保惊呼：“什么——小果你这是干什么？”
小果道：“我会一直站在贤这边的。”神情坚定。
黄大保语塞，把剩下的大半截烟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了踩，自语道：“都怪我还不够恨！”然后扭头走开了。
司马贤恍然大悟，瞪大眼睛问小果：“告诉我，到底是谁告诉你我被侮辱了？”
小果道：“经常跟我爸爸一起喝酒的大胡子男人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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