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不是停留在伤口之上。
“来。”苏萌又挖了一大坨药膏回身。
陆铭自觉地把腿伸过去，发现还是一样的技法。
他终是没能忍住疑惑，问道：“你平时上药都是这么大用量吗？”
苏萌愣了一下，随后很自然地又擦起一部分药膏。
“有点厚了对吧。”她拉过陆铭的左手，把擦起的药膏用上。
因为用量小了，苏萌涂抹的过程中不免要碰到陆铭的皮肤。
“会痛吗？”她轻声问道。
“不会。”陆铭轻轻地摇了摇头。
“呼～”苏萌对着涂好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陆铭原本泛着热的淤伤处，通过药膏贴在皮肤上的传导，竟感觉到些许凉意，很舒服。
“昨晚涂那么厚，不太舒服吧？”苏萌重新转向陆铭腿上的伤，平平静静地说。
她其实也知道，日常上药是不能抹这么厚的，尤其到睡觉的时候，很容易蹭得到处都是。
只是在陆铭没明说之前，她一时给忘了，竟又照着以前的习惯来处理。
“也不会不舒服，就是这种涂法比较少见，所以问问。”
陆铭觉得苏萌的情绪似乎有了些变化，回话也就变得谨慎了些。
苏萌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似是看穿了他的担忧想以此安慰他一般。
“小时候这么涂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苏萌说完又低头把陆铭腿上的药膏抹匀。
“你小时候经常受伤吗？”
“有一次，”苏萌怔愣着，心绪似乎暂时飘向了远处。不一会儿又清醒了过来，难得一见地露出来调皮模样，看着陆铭说，“那会儿太皮了。”
陆铭看着她，也跟着笑了。
“你小时候也会皮啊。”
“嗯，”苏萌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可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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