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军如『潮』水一般的来，又如『潮』水一般的退去，前后不到五分钟，孟凡直播间里的兔军基本就走差不多了。
作为一支分分钟能分分钟到别的直播间进行了五万收藏『操』作的主播粉丝军团，可见兔军的执行力，同时侧面也反应了粉丝的粘合『性』，带过来的水军留在孟凡的直播间里“叛变”成孟凡的粉丝，这种事情基本是不存在的。
起码想让一群游戏粉变成绘画粉，这种人格魅力，孟凡暂时还是没有的。
当然了，也不是说真就来了多少人就走了多少人，兔牙姬带着兔军来的时候孟凡的直播间在线人数是45万，兔军退走之后，直播间在线人数还有55万。
至于这十万水友中有多少是留下来的兔军和多少是因为广播和推荐进来的，那就真难统计了。
兔军走的时候，《地下有灵》的收藏是24万，也就是说这短短时间内，不是涨了5万收藏，而是9万。
另外，让孟凡比较意外的是《校园恋爱指男》的收藏居然也涨了很多，估计是这其中有不少水友是收藏完了《地下有灵》后顺着作者名又顺手将另外一本漫画作品给收藏了。
兔军搂草打兔子？
反正就算是意外之喜了。
这今天上播之初，《校园恋爱指男》是三十多万的收藏，现在是三十七万多。
两本漫画的收藏累积起来，62万左右！
这距离【百万收藏】的任务要求就不远了。
至于【百万打赏】这个要求打赏累积一百万华夏币的任务嘛，进展可就蛮多了，《校园恋爱指男》至今为止累积打赏合计1万2千华夏币，而《地下有灵》嘛虽有书粉和水友飘红打赏，有2万多块，都加起来也就3万多，距离100万，差太多了。
在【百万打赏】这个任务出来之前，孟凡对打赏什么的是不怎么关注的，虽说出来后他也从来没有求过打赏，但对这事儿多了不少关注。
他发现一个蛮有趣的现象。
打赏，最常见的就是网文小说继和直播间赠送礼物道具。
无论是网文小说还是直播间，想要累积获得价值一百万华夏币的打赏，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就孟凡所知道的，氪金打赏女主播的事例是非常多的，小说打赏个什么盟主、白金盟主、黄金盟主也很多，甚至是亿盟的也有。
像困爷所在的启点，累积获得一百万打赏的小说绝对不少，甚至可能比累积获得一百万个收藏的小说还要多。
毕竟，这里面有一种人叫做土豪。
豪掷千金直接打赏一个亿启点币的土豪不多，但丢出一千万启点币也就是十万块华夏币的人真心不少，再加上一本书肯定还不缺其他盟主的，很多热书一百个盟主也就是打赏一百个书友打赏一千块华夏币基本算是标配了，加一起，累积一百万华夏币的，启点那边就目前连载的小说里起码也能有十本！
直播间，累积获得一百万礼物也不会少。
但，到了漫画这边，就有些不一样了。
孟凡还特地查过企鹅动漫网这边，就他所查到的，热销榜前十的漫画，只有一本是有十个盟主的，也就是打赏过10万点券，其他的基本就两三个盟主甚至只有一个。
就打赏而言，跟小说和直播差距真的是非常大的。
可有趣的是一百万以上收藏的作品却非常多！
漫画没市场？没土豪漫『迷』？
显然是不可能的！
孟凡尝试过去找了几个原因，比如说，漫『迷』是不是没有打赏这个传统和氛围，再比如说是不是因为在企鹅网的很多漫画都是工作室形式创作的，要么就是改编的，所以打赏的动力不大，还有是不是因为漫画基本是周更和读者的互动没有小说或者直播来得直接和快……
像小说能为打赏加更来增强互动，直播就更不用说了，感谢老铁刷的火箭随口就来甚至小姐姐在你送了个还不错的礼物还能对你嗯么的发出亲的声音。
原因找到了几个，但孟凡觉得也不是特别充分和精准。
总之，想要通过漫画来累积获得一百万打赏难度是要比直播和写小说都要难很多的。
自己打赏自己？
孟凡还真就尝试过，而且，经验也涨了，确实是可以自己打赏自己。
可这是一百万啊，孟凡即便家里条件真心还不错，即便打赏丢出去之后自己还能拿回来一半，可也不可能这么造啊。
如果说这打赏出去的金额能累积到【散财童子】里，孟凡也就捏鼻子认了，可自己打赏自己根本就不算散财啊。
甚至于，只要自己拿不回来的那一半算作散财，孟凡也上了，可系统连带着那一半也直接判定无效。
拿五十万去砸【百万收藏】这个任务，孟凡还是有些迟疑的。
当然了，说一千道一万，关键还是孟凡没这么多钱。
身上十几二十万是有的，但五十万是真没有。
向父母要、孟采薇要或者借，孟凡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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