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头顶那一盏忽明忽暗的白炽灯，路耀之怕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秦玥，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了，我是来谈生意的。”
“不要跟我说没什么跟我谈的。”
路耀之沉默地看着秦玥，等着秦玥的下话。
“做个交易，秦元震的医药产业，你也是有参与的吧。”
路耀之的眼神变得闪烁起来，他偏过头。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劝你不要骗我，以前说的什么话，我可记得。”
秦玥轻描淡写地说。
“不老实的后果，或许是真的让你做不成男人哦~”
路耀之的眼睛瞬间睁大，他看着阿壮步步朝他逼近，手里那把明晃晃的刀闪着寒凄凄的光。
“我、等一下！我我、我确实有参与，不过是很片面的层次，秦叔叔太谨慎了，不肯让我参与更多活动。”
“到哪个层次。”
“就、就是采集一些药材和病例的原料。”
秦玥听到了关键词。
“病例？”
“就是、一些患病的人身上的东西。”
“你们是不是在做活体实验。”
路耀之顿了一下，秦玥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没、没有！没有做那个！不可能！”
“就在秦家的医院里。”
“不、不是！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采集！”
“还死过人。”
“没有！没死过人，不是我干的！”
“不止一个。”
“我……”
“你还要狡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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