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五十七章 为难
“你怀疑有空间连接存在？”
杨弘致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冯渊看了眼杨弘致摇头说
“不是，空间连接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有，它们不可能发现不了，但是...如果瘟疫之源有办法从其他地方摄取感染素材，反过来说...”
空间通道单向通行不是没有，不过这种世界层面上的力量，没理由做不到双向影响，不这么做唯一的可能就是相关规则没有触发。
毕竟相比生灵，这种世界运转的力量只会死板的按照规则运转，即便可能有更好的机会也不会去抓，当然，这也是好事，至少比可能会突然发疯的生灵比要稳定，不容易引发不必要的意外。
也正是因为这东西死板，所以冯渊才会担心这个，虽然目前来说没有看到这玩意有借助空间投放能力向外扩散的迹象，却也不得不防，至少他让蚀它们临时设置的冥界屏障并不能阻止对方进行空间投放。
“借助摄取通道反向投放被污染的生物？不过目前应该没有这方面的报告，或许还没到这一步，你在担心这段时间会发生变化？”
窦烟岚看向冯渊询问道，没等冯渊说什么，一道女声从众人身后响起
“我不认为会这样，根据目前十分有限的情报看，这东西，十分克制，或者说卯木江的怪鱼也是一种警告。”
孟冰岚走到冯渊身前看着他笑了笑说
“至少我们是这么认为。”
“唔，难道你们发现什么了？不过就这么短时间，你们应该没调查到多少东西吧？”
疑惑的看着孟冰岚，冯渊不太明白对方为何会这么说，微微摇头，孟冰岚看了眼被冥界屏障笼罩的惨绿之地说
“不，实际上我们的调查从一开始就进展不顺，相比怪鱼，那片奇怪地域的危险性高太多，甚至可以说不是一个等级。”
“调查机器人的便携式能源，还有...”
简单将当前碰到的难题说了一遍，孟冰岚望着冯渊说
“如何？”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这东西在克制，可是，不能理解...”
相比孟冰岚，冯渊对这东西了解更多，但也正是因此，他才想不明白，自我限制的破坏性力量不是没有，或者说自然力量中存在这种情形的，大多和其不到现世时间有关。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刺激，这类力量一般不会爆发和发生改变引发危机。
但是，冯渊想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何大破灭的力量不直接消失，而是与这个设施一起留存到现代。
甚至还在这个时候释放出来，就好像专门给他找事一样。
“这种自然的毁灭力量，我们可没法轻易理解内部运行逻辑，除非事先知道这究竟是干什么用。”
孟冰岚笑了笑说道，窦烟岚眉头微皱说
“大破灭的力量用途应该是清理世界上所有文明与生灵，但是...之前就存在幸存者，现在...不，不对，封存...难道是因为这个设施，所以这属于大破灭的力量才没有自然散去？”
说着说着窦烟岚眼睛一亮，或许他们是想多了，这玩意根本没有这么复杂，冯渊一愣，想了想他说
“理论上确实有这个可能，但前提是，这个设施能够撑过大破灭最后的破坏，实际上喀山托斯圣山还有维罗妮娅它们的幸存，根本不是巧合和运气，你应该能猜到才是。”
冯渊说着看了眼四周，这事也就维罗妮娅不在身边他才敢说，不然对方或许会心里难受。
“确实，巧合与奇迹不会接二连三发生，它恐怕对此也有预料，只是，一旦有意开后门，实际上就无法避免奇迹的发生。”
窦烟岚想了想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冯渊耸耸肩没有否定这个可能，只是目前来说，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戚辰因为跟着冯渊的缘故，对此还算了解，杨弘致勉强能听懂，一旁孟冰岚就听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难道除了维罗妮娅侥幸逃脱大破灭，还有其他神话时代的神兽躲过大破灭？
至于说神话遗民？那帮人她也有所了解，那帮人本就是神话时代的反抗分子，而且他们的技术和神话时代不完全是一个路数。
大破灭似乎都不能让他们的技术彻底失效，有着反抗的力量，撑过大破灭并不是不可能。
但是诸多神话之国明显没那个能力，难道...
收回发散的思绪，孟冰岚说
“这地方，是大破灭的力量在肆虐？”
她有些不敢相信，这里存在的力量竟然是如此恐怖的存在，可是，联想到之前碰到的难题，似乎这能合理解释为何他们的调查会陷入僵局。
能够毁灭神话时代的力量，即便削弱和自我限制，也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涉足。
“算是，大破灭的力量不是单独的一种，又不是简单的灭世，这瘟疫之源只是其中一种消解生灵战力的力量，如果是全盛时期，神兽都会觉得棘手，毕竟那玩意针对的对象本来就包括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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