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想说的下一句，其实他知道。
但是祁序又吞了回去，算是给他们父子都留了一层的遮羞衣。
这个窟窿，破得太大了。
祁序上了车之后，似乎是真的有些犯头疼。
只是靠着后方的座位枕，闭上了眼睛。
其实今晚那些人是冲着祁序来的，对虞溪反而没有攻势那么严重。
而祁序，心里似乎也藏着有事，喝酒也放肆了些。
后果就是被酒精打倒。
他很久，都没有这么狼狈了。
车厢里很昏暗。
老金在前方十分专注的开着车，而祁序则是闭着眼睛维持着这个姿势。
回去的路途不短。
虞溪坐近了一些，“祁总，你很难受吗？要不要给你买杯牛奶喝？”
祁序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过了好半会，虞溪才听见他回了个“好”字。
刚好路上遇到一家店还开着，虞溪便让老金帮忙买一杯回来。
周遭很安静。
只能听得见指示灯的声音。
祁序睁开了眼睛，恰好望进了虞溪一直关注他的双眸里。
一时间，竟是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梦中。
“祁总，你有好些吗？头疼不疼？”
其实虞溪的话在祁序的耳中像是加了个回音效果。
他不适的摇摇头，下一刻，却坐直了身子。
心里的那点贪念，在此时再也无力抑制。
他往虞溪那边靠近了些，下一刻，竟是轻轻的往虞溪的红唇上亲去。
温热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
虞溪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祁序，莫不是真的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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