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具掉落的那一瞬间，一张绝美的容颜出现在白月的面前，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你，你是……”
厌好看的眉眼，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邪气，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没有有种气血上涌的感觉。
“嗯？”厌发出了疑问。
白月神色恍惚的看着他，半天说不出来话。
厌只是说了一句：“你不是说能够看穿我的灵魂吗？你已经见到我的样貌了，那你见到我的灵魂了吗？”
白月眨了眨眼睛。
那都是她胡诌的啊。虽然她身上有秩序之眼，可以看破一切的虚妄，可是不能看透一个人的灵魂，但是再看到了厌的一瞬间，白月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当然见到了你的灵魂。”白月一脸神秘的说道。
“是吗？我的灵魂是什么样子的？”厌觉得，他的灵魂一定是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因为他整个人都是这样的。
黑暗，也没有了愿意接近。接近了他也会一脚踹开。
白月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她正在组织语言。
“你的灵魂，就好像是一个金色的珠子，散发着光芒，那光芒非常的刺眼。”
白月在看到他脸的一瞬间，脑子里面就冒出了神这个词。
她觉得，站在他面前的厌，就像是被世人喜爱，并且虔诚祭拜的的神。
厌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
“我是厌，我怎么可能散发着光芒，我只能是那深渊之中的虫子。”被世人的负面情绪所填满，被许许多多的人所讨厌，然而最后真的成为了他们讨厌的人。
这就是他。
“我没有想到你这个把戏，竟然这么拙劣。”厌刚刚还确实有一点兴趣，现在兴致全无，他伸出手一招，准备把面具重新的带上。
白月连忙拦住了他，急急忙忙的说：“我没有骗你，我看到的都是真的，别带面具，这么好看的脸，为什么要掩盖在面具之下？”
厌轻轻合眼，看起来有点难过：“好看有什么用？不过只是一副皮囊。”
他从不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会如何。
“谁说没有用了？当然有用！”白月掷地有声的说道，厌纳闷的看着她。
“你不是说很多人都讨厌你吗？那一定是他们没有看到你的脸啊！这个世界上，只要看到你脸的人，都会喜欢上你的。”白月眼睛散发着光芒，那么认真说话的样子，就好像她说的是真的一样。
看他还是不相信，白月急忙解释道：“我知道自己说的很肤浅，但是，我说的并不是你的皮囊带来的东西，而是你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黑暗之中，唯一的一束光芒，散发着一种神性。
这种神性没人会不喜欢。”
美好的东西，没人会不喜欢的。就好像是厌，有着最奇怪的名字，确实好像是最纯净的样子。
尤其是这种纯净之中，还带着一丝丝的邪气，就是这种邪气，让他显得矛盾，而且更加吸引人了。
厌愣了愣。他莫名的感到了一丝荒谬。一个给别人带来黑暗的人，竟然被白月说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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