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潘韩眉毛一挑，惊喜道。
“咱吴国现在，可是散仙心中的圣地。”
老余也志得意满，颇显得意道。
“快展开说说，怎么个圣地法？”潘韩往前伸出脖子，这等局面确实没想到。
“大长老，咱吴国，个人所得税，商业税，流转税，房地产税，都是周围国家里最低的。”
“而且是电影，香烟，美酒，穷逼三件套的发源地。”
“电影最先上映，香烟美酒价格便宜。”
“最关键的是，咱给的工资高。”
“以上几点结合起来，可不就是圣地！”
“哈哈哈！好！”潘韩听完，高兴得直拍桌子。
赚的多，交的少，还有穷逼三件套。
这是潘韩梦寐以求的国家。
如果之前柳国能做到这样，他也不会那么痛苦。
众人都跟着笑，发自内心的笑。
就连柳飘飘，也没有任何不适。
要知道，吴国完全拿柳国当作案例，反着来的。
“柳道友，你还好吧。”潘韩注意到柳飘飘状态，悄声问道。
“没事啊！你们做的很好。”柳飘飘毫无感觉，依旧微笑道。
“那就好。”
“傻子。你以为我天生喜欢压榨吗？”柳飘飘嗔怪道。
“之前以为是，现在看来，在宁仙王治下，大家都没有选择。”潘韩也释然道。
“你有的选。”柳飘飘抽出一根香烟。
潘韩很识趣，帮她点燃。
他不喜欢以境界压人，非正式场合，平辈相交更舒服。
“不是每个皇帝，都像你一样！”
“柳道友说笑了。我其实很普通。”潘韩苦笑一声，摇摇头。
“潘道友，机缘深厚，我等拍马都追不上。”柳飘飘知道潘韩在装逼。
一个怀揣几千万亿的普通人。
“说到机缘，任何金仙都不会少。但我确实和他们有一点不同。”
“哪里不同？”柳飘飘不解道。
其他众人也屏气凝神，静等潘韩解释。
“我愿意把人当人。”潘韩夹着香烟，单手在空中点了点。
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震撼的话。
多年以来耳濡目染，大家早就接受这种观点。
不过，当潘韩正式说出来后。
众人还是大受震撼。
把人当人！
这世上，往往越简单的事情，越难做到。
区区四个字，背后蕴藏着多么大的力量。
自从踏上修仙路后，修士便脱离了人的范畴。
似乎为了进阶，什么都可以放弃。
亲情，友情，爱情，尊严。
所有可以组成人的东西，都慢慢剥离。
柳飘飘看着潘韩，玉仙光环，愈发明亮，渐渐模糊了视线。
她似乎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遇到天大机缘。
而且和他的距离，会越拉越远。
……
半个时辰后，会议结束。
二凤，柳飘飘留下，打死不肯走。
潘韩知道三人意思，并不拒绝。
一千多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凡人来说，已经过去几十代人。
对修士来说，不过眨眼之间。
可那又怎么样呢？
有些事情，不争万年，只争朝夕。
四人急匆匆返回潘韩房间，大战一触即发。
也顾不上前辈晚辈，此时此刻，只有四团热火。
“你们三人，这些年，技术有没有进步？”脱光光的潘韩，笑吟吟道。
“没有！因为没有实践机会。”火凤道。
“啧啧啧！不用说，你们的大长老，肯定日日精进！”柳飘飘趴在冰凤后背，不怀好意道。
“看来柳前辈是懂大长老的。”冰凤摘掉发簪，头发披在胸前，山峰若隐若现。
潘韩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引发三人冲天战意。
他冷哼一声：“以一敌三，优势在我！”
“哎呀！”下一刻，他惨叫一声，三女一起将他扑倒。
……
后来，据吴国史官回忆，那一晚整个落凡宗主城都在晃动。
因为有隔音罩的存在，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有像老余，秦佳怡这样极少数人知道内情。
众修士纷纷揣测，是不是自己过得太舒服，引起天怒。
仙帝发出警告。
直到老余出面，让大家把心放屁眼里，舞照跳妞照泡，吴国明天会更好。
等潘韩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多少年，腰子没疼过，这次没有放过他。
双手哆哆嗦嗦，才能勉强夹起香烟，拼命点燃，猛吸一口。
这是他抽过最舒服的一根事后烟。
事后烟的重点，在事后，舒不舒服，取决于事前。
三女久旱逢甘露，没有丝毫疲惫，反而精神焕发。
见潘韩醒来，三女凑在一起，偷偷发笑。
潘韩没好气道：“笑什么笑。”
可刚说完，腰子部位，隐隐作痛，只能赶紧闭嘴。
“潘道友，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几个得给你卖命去了。”柳飘飘没有乘胜追击，拉着二凤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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