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绵睁开惺忪的双眼，声音也有些迷糊 ，“怎么了，畅姐？”
看到她不自觉露出的娇憨模样，楼畅刚到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
“……啊？”
“畅姐，你叫我是有什么事吗？”孟绵好脾气的重复。
“噢是这样，”楼畅从美颜暴击中回过神来，“今天直播过程中，袅袅系列直接卖爆了。除了某家大集团订购了75万份之外，预售也卖出了10多万笔订单！”
楼畅一些激动，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了一点。
“哇……”孟绵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庞大、多么给力的数字，但仍然很给面子，还小声的惊呼。
“你这样的带货能力算是内娱头一份了，这不，才刚刚下播，就有不少公司pr给我递来橄榄枝了，都想让你去直播间做客，帮忙卖货。”
“唔，畅姐，那你有看好的吗？”
“当然不。”楼畅说得理所当然，“做艺人就不能经常搞直播，和粉丝联络感情可以，但不能总是卖货。”
怕孟绵资历浅，不懂其中的弯弯道道，楼畅继续解释说，“艺人可以有自己的人设，也可以没有自己的人设，但万万不能只是卖货的角色。”
她握着没电的手机，满面都是雄心勃勃，“除非邀请你成为代言人，不然，不论待遇多高，薪酬多好，我们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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