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金明月靠着马林，“大林哥，我就喜欢听你侃侃而谈的样子，罗姐也喜欢听，她总说当初被你骗了。每次你分析事情的时候，她听得可入神了。”
马林捏捏金明月的脸，“我这小媳妇儿皮肤真好，滑嫩嫩的，还跟当年一样迷恋我呢。”
“嗯那，我永远是那个偷偷看你的明月。”
“这话说的，有点卑微呢。”
……
下午，买醉的艾达醒过来，披头散发迷迷糊糊到厨房，找出冰牛奶直接对嘴喝。
对着切菜的马林露出慵懒的笑容，“弗兰克先生，午安。”
“艾达小姐似乎对酒比对奥运会更有兴趣。”
艾达用手抓着头发没回答马林的问题，走近问：“晚上吃什么？”
“吃你的头皮屑。”
明白马林的嫌弃，艾达退后一步表示无辜，“华国有句话：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那是对自家人说的，不包括外人。”
“是这么解读的吗？不是说外面的食物不干净，饿的时候也要吃么？”
“没那么随便，不像你们老外，遇到看对眼的不管不顾的生吃，AIDS就这么来的。”
艾达靠着厨房的门，“弗兰克先生似乎对我们老外略有不满。”
“对缺德的都不满，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我看不顺眼的我都讨厌。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惹到我算他倒霉。”
“啊，你是说三上悠真吗？上午你们的争吵我听到了。”
马林把切好的土豆丝放到沥水篮里，在水龙头下反复冲洗，继续泡凉水里。
“是我单方面表达我的认知，不是争吵，不讲逻辑和道理的才是争吵。”
“你这刀法真好。”艾达凑到水池边拿起一根土豆丝。
马林剥蒜随意敷衍，“单刀看手，双刀看走，大刀看滚手，这里头说道多了。
青龙出手拍黄瓜，起手连肩刀背斩。
左手扶着西红柿，右刀切瓤别连片。
切胡萝卜别乱滚，蟒翻身伤手指残。
豇豆去头要顶齐，仙人解带拦腰斩。”
艾达：？？
“弗兰克，你，你刚才说的是顺口溜还是诗歌？”
“这是华国劳动人民总结的干活诀窍，你没必要懂，毕竟你们的刀基本上就切面包和黄油，客观的说，你们英国人的炸鱼和炸薯条还是不错的。”
马林给土豆丝换了一遍水，继续切肉，切好配料，最后冲洗土豆丝后开始沥水。
“今晚凉拌土豆丝、凉拌猪耳、酱牛肉、麻酱拌豇豆、樱桃萝卜、小葱拌豆腐，还有甩袖汤。”
“都是凉菜？”
“要饭花子还嫌菜素？你不去酒吧喝酒？”
艾达被马林呛了一句，拿着牛奶回屋。
金明月抱个西瓜进来，“你又骂人了？”
“没有，我是告诉她一个道理，作为蹭饭的人少逼逼。”
“人家不是出餐费了吗？”
“我马林这金字招牌，跟我吃顿饭20万一位都好老些人要抢着吃。我就算放一盘姜丝拌土豆丝，他们也得夸好吃。”
金明月拿出西瓜刀递给马林，“切了吧，我想吃西瓜。”
“切四分之一吧，剩下放井里镇着，比放冰箱里好吃，不冰牙。”
“樱桃萝卜你也放一点，我爱吃那个。”
“大馋丫头呢。”
艾达站门口，“弗兰克先生，麻烦帮我看一下热水器，没热水。”
“我以为老外夏天都洗凉水澡呢，这外国女人跟华国女人一样洗热水啊。”
马林切好西瓜，捧着剩下的西瓜和一盘樱桃萝卜，桶底打了水浸泡西瓜，又把水桶吊下去在水里浮着。
进了屋看电热水器，保护器跳闸，奥运期间人一多电压不稳。
艾达穿着内裤双手抱胸等在卫生间门口，马林侧身让她进去洗，艾达放开双手，“弗兰看你觉得我好看吗？”
马林一挑眉毛，上手掂了掂，“不错，没生育过。”
“扑哧——”艾达笑得很开心，“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见到我这么年轻漂亮女人的身体，不激动也不害羞。”
“你都不害羞，我要害羞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果然是大名鼎鼎的铁肾弗兰克。”
马林捏着艾达的下巴，左右转转，“谁也不像啊，你哪位？但是这手感还真不错呢。”
艾达打掉马林肆虐的手，“你还记得乔治吗？”
“乔治？小猪佩奇的弟弟？看过。”
“你这个狡猾的老男人，我父亲乔治75年到香江铜锣湾区执行任务，随后就消失不见了。那时候你化名余则成正好进入香江，化装潜伏到铜锣湾英国人住宅区，就叫弗兰克。”
“我从没说过我不是弗兰克啊，但是乔治我真没打过交道。”
“兰迪夫人家的未婚妻莫迪小姐也消失了，应该都是你做的吧？”
马林叹息一声，“莫迪小姐啊，她很喜欢华国传统文化，我们一起研讨学习金瓶梅、灯草和蒲团，可惜她突然消失了，我没了学习搭子，退步不少。难道她找你父亲乔治一起学习去了？”
“不是我说她，精读华国经典文学还是得找我，英国人哪里懂金瓶梅的精髓。你说是不是兰迪夫人发现他们两个乱搞，一不做二不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中ak47，铛铛铛打死这对野鸳鸯。”
“说不过你，你这口吐莲花的口才，我确定你就是铜锣湾弗兰克，我父亲的失踪也一定与你有关系。”
“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整个人你都是你的。”说完抓起马林的双手摁上来。
马林抽出双手，很认真在水龙头下冲洗，“我从不强人所难，也不会用利益和信息来获取情欲。这玩意儿讲究你情我愿，我是正经人。艾达小姐，好好洗澡吧，希望能洗净你污蔑我的情绪，涤荡你放浪的娇躯。”
“混蛋。”
艾达把卫生间里的东西都摔地上，屋外面马林提醒她，“损坏物品照价赔偿，恕不还价。”
回到房间，金明月鼻子在马林身上闻了闻，“那个骚娘们勾引你了？”
“我可是正经人，威武不能淫，你说她是骚娘们很准确。”
“好看不？”
“怕被她讹诈，我马上就出来了没看清。”
“那你不再看看？”
“我有小媳妇不看，看她干啥？”
“啧啧啧，鬼话连篇，我瞅着艾达那身条绝对好。”
“嘬嘬嘬，我不习惯吃西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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