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稍等，我问问。
云隐：你手上有晨曦暗髓？
凌何理：对，不过第九军团仓库里不是一大堆吗？
云隐：……指挥系怎么还偏科呢？第九军团仓库里的和你手里那块，能一样吗？
晨曦暗髓的事，凌何理上次只听了沐透的解说，还真没问光脑智能来着。
赶紧偷偷问光脑。
——原来真正的晨曦暗髓，是液体不是石头。
固体状态的晨曦暗髓吸收大量能量一直到饱和后，会从核心开始逐渐化成充满能量的液体，这才是真正的晨曦暗髓。
只不过，填充一块晨曦暗髓需要的能量大得惊人，估计也就莫比斯家族这种体量，才负担得起填充能量的费用。
大部分人就算拿到固态晨曦暗髓，也只能拿来当阴人的武器。
凌何理明白了：我拿到的晨曦暗髓，内部已经开始液态化了？
云隐：这我不知道，霍小毒——就是悬赏你们的那个，她判断是的，也是她发的悬赏。晨曦暗髓这方面，她是行家。
凌何理：怎么说？
云隐：我是医疗系她是药理系，你说呢？
好像的确没问题。
不过凌何理忍不住问：所以霍灼的身份是？
云隐：本来算是秘密，不过第九军团已经收编了黑盟，应该马上会解密。
云隐：她是远征学院指挥系退学后转的药理系，也算十大出来的，为了搞晨曦暗髓主动去的黑盟。
云隐：对了，我刚问她你的事，她让我转告你，她会跟着下次交易矿石的货运渡轮过来，好好和你谈一谈怎么交易晨曦暗髓。
凌何理被霍灼这理所当然的态度气笑了：不交易。她要是真过来，我会揍她一顿。
云隐：她惹你了？
凌何理：差点伤到我队友的本源。
云隐显然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于是中立：你们自己定。霍小毒和第九军团也就合作关系。不过，她为了液态晨曦暗髓折腾了十几年了，让她放弃可没这么简单。
向云隐了解完情况，沐透也终于从附属医院的医疗舱里出来。
他睁眼没有看自己的情况，倒是看着凌何理笑了起来：“学弟找术老师救我出来了？”
凌何理没笑，神情严肃：“沐学长，今天的事，我很生气。”
沐透赞同点头：“不就是黑盟？下次搞它！”
凌何理继续严肃看着沐透，没说话。
沐透挠挠自己脑袋：“学弟怎么这个神色？”
凌何理双手抱胸，继续看他。
沐透这下感觉不太自在，想了想，赶紧问：“是我身体的能量没控制住？”
凌何理终于开口：“所以，学长也知道，自己能量会失控？”
“我还有沐冕纹章。”沐透满不在乎地说，“这不没事。”
“指挥官告知沐透，请不要无组织无纪律，私自决定行动。现在告诉我，银岚分工模式第一章第二条是什么？”
“沐透回复指挥官，银岚分工模式第一章第二条是，需要比相信自己更相信指挥官的判断。”沐透回复完，大概也明白凌何理的意思，狼耳朵垂了下去，兴致有些不高。
“沐学长，感谢你一直把我当成学弟照顾。不过，在团队战斗的时候，请记得，我是你的指挥官。”凌何理却仍然坚持说完。
“请像信任所有指挥官一样信任我。”
“有困境请告诉我，我会告诉你如何选择。”
好在沐透只是颓废了一小会，很快精神又恢复了。
他拍了拍自己胸口：“绝对信任指挥官，听从指挥官的命令。”
“好。”凌何理点头，神色终于不再那么严肃，“那么，三天后，我们去打一顿黑盟的罪魁祸首。”
沐透愣了：“那个霍灼？”
凌何理瞄他一眼：“是又不相信指挥官了？”
这次沐透笑了起来：“相信指挥官的，战！”
因为沐透情况特殊，今天的团队赛，凌何理大量减少了他的战斗量。
缺乏高端战力的结果，是凌何理团队输得很惨，一晚上掉了60积分。
不找外援真不行了。
第二天黎老师的战斗特训上，凌何理还在想这个问题。
然后因为开小差被黎老师“击杀”好几次。
“你在想什么？”黄鹂老师歪了脑袋问。
凌何理倒是不怕自己的心思说出来：“还有两天是第一门专业课考试，当初说好要惊艳大家的，在想赶不赶得上。”
“后天？是考《非对称战术理论》？”
黎老师回想了下，肯定地说：“你的理论课程没有问题。”
“对，不过指挥系大部分学员都可以考到满分。”凌何理此时眼神闪亮，终于露出深藏心底的野心，“但我要做的，是惊艳全场。”
“所以理论满分还不够。”
“我觉得，我应该全面碾压所有同学，比如团队赛。”
黎老师对他的想法完全没有感觉，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那今天的特训，换成指挥官团队意识，把你的队员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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