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课程就那样，程耀倒是收到了秦浩然的信息。
晚上有个小聚会，问他去不去。
想了想，程耀没推辞，因为就在新街口，打算过去看看。
中午，他在图书馆借了本‘时间管理学’。
今天太阳很热，所以选在了体育馆附近没人的角落里。
柳晗玥拉了拉裙子：“这样穿可以吗？”
“完全没问题。”
程耀拿着设备，笑的很坦率，果然柳晗玥的双马尾是最自然，最棒的！
“双马尾弹力摇会吧？duanduanduan，，先看看你两百万粉丝里，有多少僵尸粉，按照我说的做。”
下午两个小时，柳晗玥累得要死。
王初若站在旁边问道：“这样确实有点尴尬，不过习惯了拍出来的效果很好，但是不露脸真的好吗？”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最好吃的当然要留在最后，这叫悬念…”
程耀比喻道：“比如，你写小h文，写到关键时刻断了，读者是不是会很躁动，浏览器打开了，裤子也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好像有道理哦，不过这个比喻好像有点不对劲。”
“没事，大家自己人没必要遮遮掩掩。”
“…。”
王初若有些郁闷，原来她跟柳晗玥在程耀眼里，已经这么不堪入目了吗？
程耀笑着说道：“总而言之就是悬念，别人看不到她的脸就会好奇，她究竟长什么样，这也是卖点之一。”
“也会很烦吧？”
“也有但很少，毕竟折磨自己可是人类的本能。”
柳晗玥气喘吁吁，衣服贴在身上。
王初若瞪大了眼睛说道：“玥玥，走光了啦！”
程耀径直望去，瞪大了狗眼。
柳晗玥也吓了一跳，转过身去。
“哈哈哈，骗你的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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